葬術?聽到這兩個字,白衣男子大驚失色,身形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深深的忌憚。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的嶽秋,竟然還精通這種早已失傳多年的秘法。

傳聞中的葬術師,擁有著超凡脫俗的能力,他們能夠操控山川河流的走向,甚至截斷大地的脈絡,讓山脈斷流,江河改道。在他們的眼中,天地萬物皆為可用之材,無論是巍峨的山巒,還是奔騰的江河,亦或是飄渺的雲霧,都能成為他們施展葬術的工具。

這種對自然的掌控力,讓普通人望塵莫及,也讓白衣男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望著嶽秋,彷彿看到一個能掌控天地的神靈,那種力量,是他無法企及,也無法抗衡的。

原來就在嶽秋居住在小漁村的這段時間裡,他早已經施展葬術,將此地佈置成了一座天然的殺陣。

你殺了小漁村百於口無辜平民,實在是罪無可恕!嶽秋眸光中怒火中燒,那怒火彷彿能將眼前的一切焚燒殆盡。他腳下用力一跺,整個殺陣瞬間被啟用。原本靜謐的小漁村,此刻風雲突變。地下似有萬千亡魂在怒吼,一條條裂痕如蛛網般迅速蔓延開來,其寬竟可容人側身透過。

殺氣瀰漫,仿若實質化的黑暗,將每一寸空間都填滿。四周的樹木瘋狂舞動,枝葉沙沙作響,像是在發出哀號。那些無辜村民的冤魂似乎在哭訴,在迷霧中若隱若現,用仇恨的目光盯著兇手。而嶽秋站在陣心,周身氣勢磅礴,宛如死神降臨,誓要讓仇人血債血償。

轟轟轟。無數道冷冽劍氣縱橫天地,將整個小漁村徹底淹沒。白衣男子施展大神通,想要逃離,可此地已經變成了天羅地網,任他如何掙扎,也難以突破那無形的束縛。

劍氣如狂風暴雨般密集,每一道都蘊含著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它們從四面八方襲來,讓白衣男子避無可避。地面上,一道道深深的裂痕蔓延開來,彷彿是大地張開了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吞噬一切。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煙塵和血腥味,小漁村的房屋在劍氣的肆虐下紛紛倒塌,化作一堆堆廢墟。

白衣男子的身影在劍氣中搖曳不定,他的衣衫被絞得粉碎,肌膚也被劍氣割出一道道細密的傷口,鮮血飛濺而出。然而,嶽秋的攻勢卻絲毫未減,他如同一位掌控生死的判官,冷冷地注視著白衣男子的掙扎,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隨著嶽秋的再次揮手,更多的劍氣呼嘯而出,它們相互交織、碰撞,形成了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向著白衣男子碾壓而去。

鏘鏘鏘,白衣男子臉色煞白,立刻祭出一座大鼎,想要將這些劍氣收走。可劍氣鏗鏘,可劈斬天地,在一陣劇烈的暴擊聲中,大鼎剎那間被撕碎。

那大鼎本是他壓箱底的寶物,據說歷經無數歲月,吸納過天地靈氣,堅硬無比,尋常攻擊根本無法對其造成絲毫損傷。然而,在嶽秋這蘊含著葬術之力的劍氣面前,卻脆弱得如同紙糊一般。

隨著大鼎被毀,白衣男子如遭雷擊,一口鮮血噴出,身形搖搖欲墜。劍氣並未就此停歇,而是繼續瘋狂地湧向他,每一道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切割著他的身體和靈魂。

白衣男子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他望著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劍氣,心中充滿了悔恨。他後悔自己為何要踏入這小漁村,更後悔惹上了嶽秋這樣一位掌控著神秘葬術的恐怖存在。

“我乃堂堂準王,天上地下無敵,怎麼可能會死在這種地方?”白衣男子大喝,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甘和瘋狂。他不能接受自己就這樣敗在眼前的嶽秋手中,更不能相信嶽秋的葬術竟然如此強大。

緊接著,他再次祭出一座六層木塔,這座木塔剛一出現,就散發出耀眼的光芒,每一層都綻放出無量神芒,這些神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罩,將他牢牢地護住。

木塔乃是他全盛時期的本命法寶,歷經無數歲月的淬鍊和祭煉,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於仙器的級別。它不僅材質堅硬無比,而且內部還蘊含著複雜的陣法和禁制,能夠抵禦各種強大的攻擊。

然而,嶽秋的劍氣實在是太過強大,那些劍氣就像是一條奔騰不息的大河,洶湧澎湃,勢不可擋。在剎那間,劍氣就斬碎了木塔的外圍光罩,深深地切入了木塔的內部結構。

木塔被斬碎,化為漫天的熒光,而白衣男子受到反噬,臉色一白,噗的一聲,噴出一口精血。他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甘,那座木塔是他全盛時期的本命法寶,竟然在嶽秋的劍氣之下如此輕易地被毀。

他感受到了體內傳來的劇痛,那是木塔被毀後對他靈魂的反噬,但他畢竟為準王,意志堅定無比,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他在殺陣中左突右撞,艱難的躲避著那些無處不在的劍氣。

每一次劍氣擦身而過,都會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袍,但他的眼神卻越發堅毅。他知道,這座殺陣雖然偉力無窮,但畢竟消耗極大,只要他堅持的夠久,就一定能等到殺陣自然停止的時候。那時候,就是他反擊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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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嶽秋佈置出來的殺陣,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躲過。茫茫劍氣猶如浪濤,一重接著一重的湧來,每一重都蘊含著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

這些劍氣相互交織、疊加,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將白衣男子牢牢地困在了其中。儘管白衣男子身為準王,擁有著強大的實力和堅韌的意志,但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他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劍氣不斷地劃過他的身體,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傷口,鮮血如泉湧般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袍,也染紅了腳下的土地。他的氣勢逐漸衰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他的眼神卻越發堅定,因為他知道,自己絕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死去

最後轟的一聲,整個小漁村都亮如白晝,一道巨大無匹的神劍虛影從天而降,直接將白衣男子釘在了地上。那神劍虛影長達千丈,寬亦有百丈有餘,劍身閃爍著耀眼的金光,彷彿是太陽降臨人間。

它的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般,瞬間就出現在了白衣男子的頭頂,然後猛地刺下。白衣男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神劍虛影緊緊地釘在了地面上。那巨大的力量讓他的身體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周圍的地面也因為這一擊而劇烈震動起來,彷彿發生了一場小型的地震。

神劍虛影上的金光不斷地閃爍著,每一次閃爍都會讓白衣男子的身體遭受一次重創,他的骨骼開始斷裂,內臟也開始破裂,鮮血從他的口中、眼中、鼻中狂湧而出。

“不甘心。”待一切塵埃落定,白衣男子癱軟無力地躺在地面上,渾身是血。他死死盯著嶽秋,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他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卻充滿了無盡的怨恨和不甘。他無法接受自己就這樣敗在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手中,更無法接受自己即將死去的事實。

嶽秋面無表情地走到男子身邊,目光冷漠地看著他。他手中握著破神錐,那是一件準仙器,散發著幽幽的寒光。嶽秋毫不猶豫地舉起破神錐,然後猛地刺下,直接將白衣男子的心臟刺穿。白衣男子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後便不再動彈,他的眼睛也漸漸地失去了光彩。

小漁村百於口人死在他的手上,如今嶽秋殺他,也算是為小漁村的村民報了仇。嶽秋看著白衣男子的屍體,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波瀾。他知道,這只是他修行路上的一個插曲,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而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去迎接那些挑戰。

將此人斬殺以後,嶽秋放了一把大火,將小漁村的村民全部焚燒。火焰熊熊燃燒,將整個小漁村都籠罩在了一片火海之中。嶽秋站在火海之外,神色冷峻,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無奈。他知道,這些人都是那位族王派出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自己。而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擊殺那位族王手下的強者,一定會惹來對方瘋狂的報復。

為了不被族王的人找到,嶽秋決定一頭扎進大山之中。他選擇了一座偏僻且荒蕪的山脈,那裡地形複雜,容易迷路,也不容易被人發現。嶽秋在山中小心翼翼地前行,他時刻保持著警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他深知,族王的人隨時都可能找到這裡,他必須儘快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匿起來。

時光流逝,眨眼間十天的時間過去了,嶽秋在深山中修行,他的身影明滅不定,一會虛,一會實,好似是穿梭在不同的空間似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修為也在不斷地提升著。

這十天來,嶽秋將自己全身上心都投入到了修煉當中。他不斷地運轉體內的靈氣,按照葬術的法門進行修煉。每當他感到體內的靈氣充沛到一定程度時,他就會嘗試著將其壓縮成液態,然後再進一步將其凝聚成固態。這個過程異常艱難,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但嶽秋沒有放棄,他一遍又一遍地嘗試著,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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