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鸞看到這惡人離開房間,雖鬆了一口氣,可內心卻感到十分恐布。見那獐頭鼠目之人毒打自已的丈夫,可是濤哥卻無還手之力。由此可知濤哥也被這些賊人下毒,讓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能接下來的還會有更讓人感到驚恐的事情,現在是如何是好?兩人都被人下毒,已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要想逃出這狼窩現在已是不可能了。

蘇玉鸞想起身來看望一下董濤,可渾身無力,全身如麻痺一般,毫無知覺。見董濤被打的慘狀,只能心痛地落淚。然後關切地問道:“濤哥,你現在怎樣?我們可怎麼辦呢?”

董濤有氣無力地回道:“這些賊人都是狼心狗肺之徒,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善心的。現在我們是在劫難逃,只能聽天由命了。鸞兒你一定要多保護好你自已,還要保護好腹中的胎兒。”

兩人在說話之時,那堡主張偉清笑喜喜地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在說話,高興地說道:“真是一對恩愛夫妻,好讓我感動和羨慕呀。我張某這一生就喜歡恩恩愛愛、和和睦睦,我可是隻羨鴛鴦不羨仙。美人!你可要多給我點愛喲,否則我會很難受的。美人現在有了身孕,可要更加珍惜自已。你對自已好,也就是對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好。待你那孩子出世後,我會加倍痛愛、加倍呵護,對他就如同對我的親生骨肉一般。”

張偉清莫名其妙地發表了一番言詞,董濤和妻子蘇玉鸞並沒有去理採他,兩人也就沒再說話,也沒看那張偉清一眼。

張偉清見兩人冷對自已,也無所謂。走到董濤身邊用手撫摸著他的臉說道:“噯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你看你摔成這樣,讓人好心痛喲。”說著用極快的重手法點向董濤的痛穴。

這一重手法的擊出,疼的董濤忍不住大叫一聲,頓時就暈死過去。

蘇玉鸞躺在床上可看的一清二楚,有些怔忪地望著眼前這個所謂面善之人,望著他略帶森寒的眸光,潛意識裡覺得他是個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之徒。即然落在他的手中,絕不會有什麼善始善終的希望。

“鸞兒,你休息好了嗎?”張偉清斂下雙眸,又露出慈祥和善的面孔。走到床前用手溫柔地拍了拍蘇玉鸞的那細嫩的小手。

“滾開!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卑鄙小人,你不要在這裡假慈悲了。這一切都是你的所做所為,你將來不得好死。”蘇玉鸞氣憤地罵道。

張偉清仍是笑容滿面地看著面前的美人,繼續說道:“我的大美人!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我對你是疼愛有佳,你就如同我的心肝寶貝一樣。為了你,我才不得已這樣做的,只要你肯聽我的,嫁給我,我願為你所做一切。”

“你!”蘇玉鸞捂著胸口,雙目欲裂地瞪住他,恨不的伸腳一腳踢死他。可想抬腿,可腿根本不聽使喚。她想把手臂伸高想揚一揚,可手臂卻也舉不高,也抬不起來。只好冷眼一眯,氣憤地說道:“滾!再不走我就廢了你這對狗眼!我向來是說一不是二,你要不要來試試?”

那張偉清見她這樣也不生氣,仍笑哈哈地。然後又一伸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手放在自已的掌中,用手溫柔地撫摸著。

蘇玉鸞氣憤之極,猛地一縮手,卻未能如願以償。手仍給他牢牢握在掌心之中。

這時,董濤從疼痛中甦醒過來,見張偉清抓著鸞兒的手,恨的是咬牙切齒。怒罵道:“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惡棒,你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這張偉清仍撫摸著蘇玉鸞的小手,笑著說道:“我可不信什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只要我眼前過的痛快,就是最大的報應。”說完就起身跳上床來。

看了董濤一眼,眉毛一揚,徑自來到蘇玉鸞身旁,俯首望著她說道:“鸞兒,我太喜愛你了,以後我會給你很多衣衫和首飾,只要你喜歡的,我都會給你。”

“你給我滾開!我不希罕你的東西,放開我。”蘇玉鸞不忿地苦苦掙扎,可是無論如何也掙扎不動。

“我的心肝,你這身衣衫太單薄了,太讓我丟臉了。”張偉清又在無話找話地說道。

“丟你的臉麼?”蘇玉鸞揚起怒意盎然的臉,怒氣地說道“你是個畜牲,你還有臉?”

“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張偉清沉下一張臉龐,若有所思地撫著她的臉,說道:“我到哪兒去,你就必須跟我到哪兒去。記著,你可要給我長臉喲。”

“我!”蘇玉鸞剛想要說話,那話才一出口。就被張偉清一低頭,狠狠攫住她,低喘著邊囈語,“不許說不,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讓那董濤死的難看。”

“你!唔……,無恥!”蘇玉鸞想奮力推開他的身子,伸出的右掌輕輕顫著,一條血筋順著她的右掌快速攀升至手臂之上。

張偉清一看,也不由地大驚失色,猛地上前伸指在她關元、中極、曲骨三穴點了數下。抱著她大聲怒吼道:“你不要命了!竟然自行運功。你是沒法衝破我點的封穴,你這樣妄自亂衝會傷命的。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親你、疼你、愛你,本就是天經地義,不存在什麼無恥不無恥?”張偉清抱起她兀自在床邊坐下。又一低頭,狠狠地對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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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鸞此時已毫無氣力,也無力反抗。但心中的怒火難以熄滅,忍無可忍,露出潔白貝齒,在他的嘴角上狠狠咬了一口。

張偉清‘哦’的一聲忙用手捂嘴,蘇玉鸞順勢滾了下來,跌在床上。

董濤坐在椅子上,目視這一切。此時是心如刀絞,又萬般無奈。這時也才明白,那個惡賊時飛達在走時,說好戲還在後頭的含義。那就是張偉清在喪心病狂地調戲和誣辱蘇玉鸞,同時也在肆無忌憚地羞辱自己。讓自已在精神上和心靈上徹底崩潰,在人性上徹底泯滅。

董濤這時已氣憤到極點,氣血攻心已完全控制不住自已,人一下子就又暈了過去。

張偉清可根本不管那董濤的生死狀況,又喊了一聲“鸞兒!”就跳了起來。上前又按住她那揚高的小手,急忙扯下攥在自己的手掌心中。然後,又順手點了她身上的氣穴。蘇玉鸞‘啊’的一聲,嘴已無法合攏。

這張偉清又將自已的臉迅速地貼上,然後又抱住她放到繡花緞面的被褥上。“你、你、你想幹什麼?”蘇玉鸞看到眼前這個惡魔、色魔,已嚇的面無血色,驚恐萬狀地質問道。

“我想幹什麼?哈哈,我想和你在這裡洞房!”張偉清色迷迷地裂嘴狂笑著。

“你、你、你無恥!”蘇玉鸞想用雙掌把他推開,而且是想拚命地推開。無奈手臂是絲毫使不出力來,兩臂膀也是軟軟的。

張偉清也不避讓,任由她推。然後把手一伸就抓住她。

“下流!”蘇玉鸞急用手來遮擋。

可張偉清伸出的手突然一變,快速地點了她腹際的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