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居然開始發癲,雲錦和檸檸也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掉頭就跑。

“不要啊,求求了,我真的不行……”被陳靈韻和趙元真架住雙臂,謝若溪再次開始哀嚎求饒起來,“放過我吧……”

“你自己選。”燕裕獰笑著走上前來,開始活動全身筋骨,“要麼乖乖去接受渡劫適應性訓練,要麼接受我的體能訓練。”

“我……我都不選。”謝若溪掙扎說道,“去渡劫是九死一生,被你欺負是欲死欲生,我都不要啦!”

“那可由不得你了!”燕裕抓住她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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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程度上說,若溪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渡劫考驗的是續航能力。很多時候,她的身體明明還有反抗之力,心理上卻已經提前徹底認輸了。

若不能將這樣的性格缺陷給改掉,貿然去渡劫肯定會出問題的。

燕裕不是什麼心理矯正師,也沒有什麼科學手段能有效對付這種問題少女。但他身為戰隊隊長,卻也不能對這樣的漂亮廢物坐視不理。

姑且先讓她明白一個道理:你的放棄抵抗,只會讓你的敵人更加興奮,更加殘酷,更加地暴虐無情呀!

將癱軟如泥的漂亮廢物丟在旁邊,燕裕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不夠盡興!我還能打!

“您辛苦了。”陳靈韻在旁邊替他披上睡袍,“教訓若溪很吃力吧?要不要先休息一會兒?”

“我看你也是欠教育了。”燕裕斜眼瞅她說道,“本來好端端地在溝通,你突然來這種操作,難不成其實是你皮癢了?”

“啊對對對。”陳靈韻笑靨如花,甜甜說道,“我身上很癢,你有止癢藥嗎?”

“你需要什麼藥啊?”燕裕開始調整呼吸。

這屑女人,也是不教訓不行了,居然敢堂而皇之地挑釁我,忘了之前一敗塗地的悽慘下場了?

“等一下。”趙元真突然說道,“若溪就算了,憑什麼你先來啊?”

“趙姐冷靜。”陳靈韻顯然也預料到她會發難,微笑說道,“壓垮駱駝的是最後一根稻草,且讓我先挫一挫他的銳氣。等我敗下陣來,你再過來收割勝利果實。”

“笑死我了。”燕裕忍俊不禁說道,“一個兩個都是弱雞,自以為是劉關張三英戰呂布,我看你們仨分別是方悅、潘鳳和武安國。”

趙元真頓時氣急敗壞,也顧不得跟陳靈韻爭誰先誰後,直接同仇敵愾叫道:

“對付這種囂張男人,也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先後順序!靈韻,我們一起上!”

“好!”陳靈韻興致勃勃地擺出挑釁架勢。

“無知鼠輩,也敢挑戰你燕裕爺爺!”燕裕將睡袍往地上一丟,惡狠狠道,“看我把你們倆狠狠轟殺呀!”

如果要算血條,陳靈韻的生命值無疑遠遠少於趙元真,跟謝若溪這個廢物是差不多的級別。但她的狡猾之處在於不肯衝在前頭,只是躲在妖女背後攛掇讓她先上,自己則是趁兩人戰鬥的時候,悄悄摸摸地去搞一些小動作。

燕裕的戰鬥力肯定是強於趙元真的,只是短期內沒法將妖女徹底碾壓。又被陳靈韻在周圍遊走騷擾,頓時就有些不爽,轉身伸出大手來捉這屑女人,要將她給先解決掉。

趙元真自然不讓,索性死死將燕裕纏住,不讓他分心去進攻陳靈韻。

燕裕被妖女逼得太緊,脫身不得,只得不惜代價全力輸出,企圖先把妖女正面打死,再去找陳靈韻算賬。

三人幾乎戰到天昏地暗,連大道都要被徹底磨滅,依舊難分勝負。只有率先陣亡的謝若溪癱倒在地,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嘴裡幾乎要吐出白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