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關係。”燕裕回答。

“哦,同事。”安娜冷笑問道,“你的戰隊又加新成員了?”

“不是。”燕裕解釋說道,“我不是已經變成執劍人了嘛,戰隊那邊的事情暫且放下了,目前執行的是特殊任務。她跟我一樣屬於樞密院直屬下派,是這次的任務搭檔。”

“哼。”安娜還有些不爽,但很快就心花怒放起來。

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現在月亮不照水裡面了,不知道那些小蹄子會露出何等失望的表情!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娜美滋滋地從後面將燕裕抱得更緊,反而燕裕有些略微不自在。

若是這裡只有兩人,燕裕免不了要替安娜量量胸圍,看看最近身材有沒有走樣——羅剎女人的基因可是老化很快的,就是不知道對超凡者是否適用。

但梅映雪就御劍跟在後面,自己這些天仗著太陽真昧劍意,好不容易在她心中樹立威望,怎能輕易毀於一旦?

劍意本在識海里沉睡,燕裕這邊思緒想至,他立刻便心生感應,評價說道:

“又不是你未過門的新婦,怎就開始考慮和外室偷情不能被她發現的事情了?人家其實根本不在意你跟誰亂搞好嗎?”

“你又懂了?”燕裕不屑說道,“區區一柄劍,裝什麼情感專家呢?”

“呵呵。”太陽真昧劍意素來嚴肅古板,但卻不是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型別,被燕裕刺了一句,冷笑說道,“我見識過的劍主比你糟蹋過的女人遠遠要多得多好吧?”

“放屁,什麼叫被我糟蹋的女人?”燕裕立刻辯駁說道,“你倒是說說,我對哪個女人始亂終棄過?”

“我可沒說始亂終棄啊。”劍意立刻揪住這點不放,“我的意思其實是‘欺騙感情’。你看看,我還沒來得及解釋呢,你直接就往始亂終棄方面去想了,可見你的心思有多麼汙穢骯髒!”

“幽默,我一個潔身自好的、至今仍舊保有元陽的十全好男人,在你口中居然成了汙穢骯髒。”燕裕輕蔑說道,“由此可見,你的道德標準完全就是狗屁不通。”

“你為什麼不說話呀?”安娜見燕裕沉默不語,也不知道他在跟識海里的劍意溝通,於是笑道,“害羞了?”

“別吵,我在思考。”燕裕說道。

然而話音剛落,褲子便忽然動了一下,驚得燕裕面色驟變,連忙壓低聲音叫道:

“你瘋了?梅映雪還在後面呢!”

“那不是更刺激嘛。”安娜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現在你握著掃帚柄,那我握什麼?”

“那你坐前面。”燕裕立刻說道。

“行啊。”安娜便抽出手來,跟燕裕換了位置,直接坐入他的懷裡。

三人穿過海岸線,進入到寒冷的北冰洋上空,只聽見安娜說道:

“上次在這邊跟某人過秘境,說好的拿下秘境就共度春宵,結果某人吃了霸王餐,還沒付款就逃之夭夭了……你說我要怎麼找他算賬呢?”

“我覺得你應該看開點。”燕裕說道,“強扭的瓜不甜。”

“我就不信了!”安娜頓時惱火起來,“少拿什麼國家使命來糊弄我!你現在是陸國執劍人了,難道不是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陸國難道還有人敢攔你?”

“我覺得燕裕的意思是。”梅映雪忽然說道,“他不想和你在一起,或者說他還沒做好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的準備,所以才說強扭的瓜不甜。”

安娜頓時惱火起來,心說你不過就是他的新同事,怎麼還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

“你懂個屁!”她神情兇惡地回懟道,“我認識燕裕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梅映雪是有一說一的直腸子性格,完全沒有看出安娜是在吃醋,不解反問:

“我跟燕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跟他是否與你在一起有什麼邏輯聯絡嗎?”

安娜頓時為之語噎,很快又回懟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