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酒天仇還是浪子時,沒少到處浪。

他喝了許多地方的美酒,吃了各種地方特色的美食。

可是,任他再奢侈,也沒吃過烤王者級妖獸的肉啊。

瞅著那滋滋冒油,香氣撲鼻的烤肉,不拘小節的酒天仇就要伸手去拿。

“不許動!”

吳北良突然大喝一聲,把酒天仇嚇了一跳:“怎……怎麼了少祖?”

“你想幹什麼?”

“吃……吃烤肉啊。”

“這烤肉你不能吃。”

酒天仇十分不解:“啊?為何?”

吳北良胡謅道:“這烤王者級妖獸肉和桃花釀是絕配,喝了酒再吃才有靈魂,你這麼生吃,與牛嚼牡丹無異,純屬暴殄天物,”

說著,他把酒杯往酒天仇面前一推,“要不,整一杯吧,好歹也是少祖我特意為你釀製的,這可比望月樓的桃花釀好喝多了,不信你嚐嚐,不好喝不要錢!”

酒天仇一呆:“還要錢呢?”

“不好意思,說順嘴了……好喝也不要錢。”

女兒奴看向嶽羽瑄,小意說道:“少祖專門為我釀的,一口不喝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想喝就喝,看我作甚?”嶽羽瑄面無表情地說。

“那……就喝一杯。”

酒天仇先是小口細品,醇香伴隨清甜入喉,豐沛的靈能遊走四肢百骸,最終歸於靈竅。

他閉上眼,三息後復又睜開,雙目湛亮如星:“妙,妙,妙,此酒甚妙!”

說罷,他仰頭一飲而盡:“此乃我酒天仇這輩子喝過最美味的酒!再來一杯!”

吳北良對嶽羽瑄挑了挑眉,給酒天仇倒滿。

嶽羽瑄以手扶額:“……”

半炷香後,一罈桃花仙釀幾乎見了底。

冷天涯喝了六杯,嶽羽瑄喝了三杯,剩下大部分,都進了吳北良和酒天仇腹中。

吳北良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酒劍仙,天仇,你海量啊!”

酒天仇灑然一笑:“少祖,不是我吹牛,放眼整個大荒,就沒有酒能醉倒我!”

吳北良不信:“不是吧,我記得當年你在望月樓大部分時間都是爛醉如泥的。”

“我那時候雖然醉了,卻不是因為喝酒。”

吳北良點點頭:“明白,情關難過傷痕累,酒不醉人人自醉唄。”

“少祖你懂我。”

“啵兒!”

吳北良拔出另外那壺酒的塞子,給酒天仇倒滿:

“天仇啊,此酒是我根據摘星樓的醉玲瓏釀製的,後勁十足,喝了特別容易上頭,我給其取名為‘含笑半步醉’。

你嚐嚐,喝完這杯若能不醉,我送你一顆地品六階悟道丹,一顆地品六階天元丹,一把仙級靈劍,千斤金晶! ”

“好!少祖可要說話算數!”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