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令人不敢置信的是,他已經在現場見過季順之和陸燕的屍首。

兩人的骨頭……是血紅色的!

修行界裡,只有靈仙教修士,才是這種血煞靈骨!

“這位前輩,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圖僧突然看向顧之玄。

“圖僧道友,當初我在玄清丹閣差點被坑,坑我的傢伙還是你出面拿走的。”

顧之玄笑道:“那時候接待我的,是玄清丹閣的晏北齡。”

蔡應鼎神色一動,眼前這位來過極光遊坊不止一次?

怎麼先前一直沒有動靜?

照理說靈脈期來到遊坊,多少會有些聲響,他自會知曉才是。

圖僧感慨道:“原來真是……前輩,不過前輩當初好像只是靈骨修士,如今才短短數十年,便已臻至靈脈……晚輩佩服不已。”

當初是靈骨?短短數十年臻至靈脈?

蔡應鼎面色再次一變,看向顧之玄的眼神多了幾分忌憚。

這樣的修煉速度,不可能是散修。

對方要麼是宗門弟子,要麼就是某座修仙大族的天驕子弟!

“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顧之玄擺擺手,爾後面色凝重道:

“剛剛聽圖僧道友所言,季順之小友被人殺了?

可這怎麼可能呢?我才從玄器門離開沒多久。

誰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殺了季順之道友?

剛剛此間……並無太過強烈的靈元波動。”

蔡應鼎也想起來了,這裡的確沒有強烈的靈元波動。

如果有人要打殺季順之,不可能不鬧出動靜。

畢竟季順之可是一尊靈肉期修士,沒那麼容易死!

“就是這一點才讓晚輩覺得奇怪,還有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晚輩已經傳訊坊主,此事必須由坊主親自出面了。”

“此外……還請二位前輩跟我前往玄器門,等坊主他們到了,應該會有話相詢。”

圖僧拱手作揖,言語很客氣。

蔡應鼎眉頭深鎖:“此事與我何干?”

圖僧沉吟道:“玄器門與蔡前輩的親傳弟子趙汝盛剛起過一些衝突,所以這件事也需要蔡前輩一同過去走個過場。

這是治安司的規矩,坊主親自訂立的,還請蔡前輩莫要為難晚輩。”

“你不去,是不是心虛了?”

顧之玄衝蔡應鼎笑了笑,便對圖僧道:

“我跟你過去。”

蔡應鼎臉色陰沉的看了顧之玄一眼,便二話不說朝玄器門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