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不是之前就認識?”

不少人心中生出些許懷疑。

好在知曉孔虞的修士並不多,大部分修士還在期待執劍道宗這邊的行走是何等風采。

……

……

“豈有此理!那執劍司的陳海陽,竟這般殘忍?”

孔虞勃然大怒。

雲海宗少宗主也不知道他是真生氣,還是說反話,一時間只能看向顧之玄。

“道友,這件事你們執劍道宗能不能管?”

顧之玄淡淡道:“雲海宗與我有些交情,其宗主是我大哥的弟子。

所以遇到這件事,我也是要管的,你們執劍道宗若是不能管,就別打包票,我來也可。”

“管,當然能管,只要此事沒有其他隱情,那這件事我管定了。

執劍道宗的名聲,可不能再被執劍司敗壞。

不瞞道友,這百多年來,執劍司已經給我們執劍道宗招惹了不少麻煩。”

孔虞沉聲道:“等我與道友打完這一場問道之戰,我便去處置此事。”

“你?”

顧之玄眼裡多了幾分認真:

“你是執劍道宗的行走,孔虞?”

“正是在下。”

孔虞笑吟吟的點點頭:

“其實今日我差點不能與顧道友切磋了,宗裡的長輩都不願我出手。

怕我輸的太難看,或者死在道友手中。

幸好我一再堅持,不然豈不是錯過了?”

“生鬥還是死鬥?”

顧之玄看著孔虞,忽然發問。

“那當然是死鬥,刀劍不長眼,生鬥都是過家家。”

孔虞理所當然的道:

“如果今日我死在道友手中,雲海宗的事我會交代其他師兄,讓他們處置。”

“倘若道友死在我手中,那我就親手處置此事。”

顧之玄大概明白為何執劍道宗不願意這位上場了。

這位似乎有著特別強烈的自信。

照理而言,在他打了這麼多場問道之戰後,即便是大派裡的靈髓初期,也只能想著如何保命。

唯獨這位,卻想著如何要他的命。

“孔師兄,既然你這邊不需要等待了,那是不是該上去了?”

道童指了指不遠處的鬥法場。

“對對對,差點忘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