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術循聲看去,卻見是一個一身土黃色袍子的青年。

青年衣服上繡著雲紋,一看就頗為不凡。

陳術又看向另外幾人衣袍顏色。

無垢這一脈,陳術與許素心皆是潔白無瑕的白袍。

西崑崙另外三家,無極一脈衣袍上繡著陰陽兩魚。

長留一脈,衣袍紫色金色相結合。

指痕一脈則是一身黑。

東崑崙就好辨認了,庚金一脈一身金,癸水一脈一身藍,離火一身火紅,乙木一脈一身綠,艮土一脈一身土黃。

這麼一看,那開口陰陽怪氣之人就是艮土一脈兩人中的一個。

陳術目光一頓,看到了許多熟人。

無極一脈來的是李子墨,還有一人不認識,應是老弟子。

長留一脈則是藤巫妖這個姑娘,另一個也是個女子,也是不認識的老弟子。

指痕來的是肖雪見,同樣一同來了個老弟子。

忽然看到一個熟面孔。

一身綠袍,是東崑崙乙木一脈的人。

是鄧福。

人群之中,鄧福低著頭,好像生怕有人看到他,低聲與另一個一身綠袍的青年說著什麼。

似乎是感受到了陳術的目光,那青年走了過來。

“閣下好手段,果真是西崑崙的雜碎。”

“竟敢插手我東崑崙招收弟子一事,甚至還搶走了二向環,當真是膽大包天。”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盡皆譁然。

前番東崑崙遺失寶物二向環,著實鬧出不少動靜。

艮土一脈可算是丟了大人。

先是監守自盜,後遺失寶物,最後脈主親子被殺,活活成了笑話。

這時,一身金袍的中年人站了出來。

“華生,妖欄一事要緊,一個法器罷了,事後再提不遲。”

此人應該算是東崑崙這一次的領頭人。

他看向陳術,“不管先前發生了什麼,正是要緊。”

“我叫胡銳金,咱倆也算是同門,你可以叫我一聲師兄。”

陳術點點頭,卻沒開口。

這時艮土一脈的兩人低聲交談了兩句,片刻後面色難看。

陳術注意到,兩人都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