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裴少沐知情後不是痛不欲生,不是抱著她痛哭,而是那麼的平和。

甚至答應了不會陪伴到她最老最醜的時候。

這餐飯讓溫甜的心情很好。

她一杯一杯喝著紅酒,也沒有任何人阻攔她。

喝到最後溫甜醉醺醺的了,眼前變得模模糊糊起來了。

裴少沐好像到了她麵前,然而把她抱起來。

一下失重讓溫甜勾住了裴少沐的脖子。

她好像記得裴少沐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隨即她被放到了軟軟的床上,接著男人擁住了她。

後麵溫甜不太記得了。

隻感覺她被抱得緊緊的,緊得她幾乎都無法呼吸過來。

有壓抑的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溫甜,我會陪著你,永遠陪著你。”

溫甜的嘴巴張了張。

她想告訴對方,不能永遠陪著她。

他答應了自己,明天就要走。

然而她實在喝得太醉了,根本吐不出一個字來。

……

秦朗在裴家和溫家分別等了一天,然而誰也沒有見到。

裴家的傭人說裴少沐不知去向。

而溫家的傭人說溫甜不知去向,就連溫甜的哥哥和嫂子也不知去向。

秦朗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陳悅家裡的。

回去之後他整個人就像失了神一般倒在了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陳悅給秦朗倒了水:“你喝口水。”

秦朗卻沒有接過。

他雙眼失神的看著陳悅:“我今天去找了,誰也沒有找到,你說我要怎麼辦。”

陳悅忍不住說道:”你去找了有什麼用,就算你找到了那個女孩也救不回來了,她根本無藥可救的,你根本是白跑!“

秦朗一下激動起來:“不可能,她家是很有權勢的,一定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