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淩路:“……”

他被裴少沐這麼一說更怒了,但怒得同時卻冷靜了不少。

他一瞪裴少沐:“你說。”

“……”

三十分鍾以後,裴淩路陷入了沉默。

他開始對裴少沐還責備良多,可聽完這些卻不知道如何說了。

畢竟裴少沐現在這樣的狀況多少和他還是有關係的。

如果當初不是他的原因,裴少沐也不會親赴德國也不會出事,甚至也不會有那場莫名其妙的婚姻了。

“你竟然失憶了,少沐,我真得不敢相信。”良久以後裴淩路終於吐出了一句。

裴少沐苦笑。

“爸,天意弄人。”

“可你又為什麼要發表那些宣告,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回來的路上都聽到飛機上很多人在議論你都在罵你,要不然我也不會氣到一下飛機就心髒病突發,少沐你這是要害死你爸。”

“如果你不回來就什麼事也沒有。”

裴淩路:“……”

“你還跟我頂嘴!”

“爸,我宣告已經發了,至於旁人的議論是他們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你更無需要放在心上。”

“不隻是旁人議論而已,你要知道這樣的輿論對你的事業都有大影響!”

裴少沐語氣淡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隻要溫甜不受到影響就好。”

裴淩路眼眸劃過了光波:“少沐,你就這麼喜歡溫家那丫頭。”

“是。”裴少沐坦陳說道。

“那叫什麼白的女人怎麼辦?”

“白莎。”

“對白莎。”

“這是我頭痛的地方。”裴少沐語氣一下沙啞起來:“我虧欠了她,但是我不愛她,爸我必須要和白莎離婚,否則無論對我還是白莎或者溫甜都是一種傷害。”

“你不是說她不同意嗎?”

裴少沐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會同意的。”

下午裴少沐打了一個電話給溫甜告訴溫甜晚上不會一起吃飯。“你就先自己吃,等晚點我再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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