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看過溫庭域這麼疲倦的樣子。

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話,卻發現自己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念念,你醒了。”溫庭域的眼裡閃過一抹驚喜。

他的臉上是如釋負重。

顧念念看著溫庭域,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的眼眸看向了周圍,最後定格在了桌上的一本病曆本上。

她指了指那本病曆本。

溫庭域立馬會意拿給她。

顧念念做了一個寫字的動作。

溫庭域的臉忽然僵了。

顧念念要筆。

可她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

溫庭域壓下了心頭的驚懼,為顧念念拿了一支筆。

“我要回家。”顧念念寫上了這四個大字。

溫庭域呼吸一下重了起來。

“念念,和我說話好嗎?”片刻後他輕柔問道。

顧念念搖了搖頭。

她說不出話來,也不想說。

她也不想呆在這個醫院。

醫院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死亡。

死亡代表著殺戮。

而她曾經親手殺了人。

那些鮮血四濺的場麵她還記得。

甚至那些鮮血還濺到了她的臉上。

溫庭域極力壓製著自己。

他朝顧念念點點頭:“好念念,我帶你回家,你等等,我去辦理出院手續。”

顧念念乖巧的點點頭。

她看起來很正常很安靜,隻是那雙顧盼生輝的眸子沒一點神采。

病房外,溫庭域找到了莫森。

他的臉上是一片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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