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應該不會吧,照例又是溫庭域抱著自己睡。

這麼胡思亂想著,溫庭域就走進了臥室。

他的腰間斜斜綁著浴巾,一滴露珠從他濃密的黑發滴下,順著他的胸膛然後滴入了那浴巾的深處。

顧念念頓時有些口幹舌燥起來。

她承認,她開始浮想聯翩了。

看見顧念念這樣,溫庭域唇角微勾。

他上了床順手抱住顧念念:“腦子又開始沉浸在黃色裡了?”

顧念念一下驚醒過來。

“我,我才沒有!”她睜著眼說瞎話。

沒辦法啊,她不能實話實說啊,她總不可能和溫庭域說,我在幻想你浴巾下麵的風景。

她顧念念是個女人啊,是個女人!

她不能這麼沒臉沒皮啊!

好吧,雖然有時候她確實有些沒臉沒皮,但也不能這麼赤果果表現出來啊!

溫庭域的唇角勾得更深了。

正在顧念念在臉紅著溫庭域又開了口:“蔡氏集團的獨生女,欺負你的人是她?”

顧念念一愣。

她沒有對溫甜說汙衊她的人是誰,溫庭域更不會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顧念念下意識問道。

“拍下粉鑽的人,隻要稍微查下就知道。”溫庭域淡淡道。

顧念念一臉瞭然,溫庭域是什麼人啊,他想要知道什麼肯定不用自己說了,稍微調查下就明白了。

不過顧念念忽然想到溫庭域剛剛用的那個形容詞。

欺負。

她不太讚同這個形容詞。

她顧念念雖然確實被人汙衊了,但也不是好惹的,絕對不是蔡詩可可以輕易欺負的人。

這邊顧念念舉起了小拳頭:“我不讚成你說的欺負,我顧念念可不是輕易被人欺負的人,我是打不死的小強,哦,不,是打不死的小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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