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忍著笑,假裝驚疑道:

“前天有人送了我一束花,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就不見了,怎麼都沒找到……”

霍徵突然轉身,緊緊盯著她:

“我扔的。”

白珍珠臉上的笑容炸開:

“噢,原來是霍總扔的,我猜到了。”

她笑得實在太耀眼了,還帶著一股子狡黠。

這樣的白珍珠是霍徵沒見過的。

她總是從容鎮定,冷靜自持。

明明比他還小几歲,卻成熟穩重得過分。

就好像她歷盡千帆,眼下不過滄海一粟,在她心裡激不起多大的漣漪。

就是這一抹狡黠,讓她看起來多了一些鮮活。

霍徵深吸一口氣,然後朝門口走去。

白珍珠不解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就見他鎮定地關上門,然後目光沉沉地回來。

白珍珠驚呼一聲,人被抱起來放在了辦公桌上。

霍徵欺身吻了過來。

白珍珠心裡自然是歡喜的。

她環住了他的脖子,給了他回應。

這個吻沒有持續太久,被霍徵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秦墨的聲音略顯焦急:

“霍總,會議馬上開始了。”

霍徵這才想起來早上有個會:

“讓齊總主持,我有點事。”

說完就掛了電話。

剛才的事也不好繼續了,霍徵把白珍珠從桌子上抱了下來。

“書航說你被人威脅了?”

白珍珠從抽屜裡拿了一把剪刀出來,又把霍徵送的花拿出來拆開。

她不懂插花。

但是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女孩子,山花爛漫的季節摘幾捧,按照自己的審美亂插一氣還是會的。

她把昨天早上的事兒說了說,順便又提了昨晚的事。

霍徵擰眉:

“陸凱的母親竟然去找你了?”

白珍珠笑了笑:

“這件事看似簡單,但是我昨晚仔細琢磨了一下,按照陸凱的性格,他不可能跟陸太太說這些。”

“生日那天晚上,我就跟陸董說的很清楚了,沒有影兒的事,他不可能告訴家裡。”

“所以我猜,肯定是有人揹著陸董在陸太太面前說了什麼,這個人跟陸凱的關係應該還很近,瞭解他的一舉一動。”

“那麼這個人,會不會跟打電話威脅我的人有關?或者,就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