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沒有細說,只是道:

“定下來了肯定會通知陸總的。”

陸凱喝著水。

心說那就是還沒定下來。

牛排很快就送來了。

陸凱吃飯的樣子一直都很紳士,不急不緩的,動作看起來還很優雅。

餐廳裡好幾個女服務員都在偷偷看他。

他那一身行頭,車鑰匙和大哥大就隨手放在桌子上。

腕上的手錶就一個字,貴。

這個人就好像行走的鈔票,不管男女都會多看幾眼。

白珍珠就感覺這人今天的話好像沒有以前多。

不過她有話說,聊起了私人會所。

會所許多材料都要進口,這個時間就不好說。

去年訂好的貨,原本過完年就要到的,結果好幾樣東西又卡在路上了,什麼時候到不好說。

陸凱倒是不著急:

“弄好就行,不著急。”

白珍珠:“……”

這人真的是非常好說話的客戶了。

那有些客戶,才不管你什麼原因,到了時間沒有做好,各種找茬扣錢。

現在這年頭,錢好掙也好掙,難掙也難掙,風險和利潤並存。

白珍珠端起水杯,以水代酒敬了陸凱。

正吃著,白珍珠的電話響了。

陸凱掃了一眼,放下了手裡的刀叉。

霍徵打來的,找白珍珠吃午飯。

“我跟陸總在外面吃西餐,已經快吃完了,你自己吃吧。”

跟陸凱吃西餐?

霍徵的聲音傳來:

“好吧,那晚上見,代我跟陸總說聲過年好。”

掛了電話,陸凱笑著問:

“霍總?”

白珍珠:“是,他說讓我跟您說聲過年好。”

“霍總盯的這麼緊。”

陸凱把剛送來的水果推了推:

“試試這個,解解膩。”

白珍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話聽著有點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