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炸裂事件集錦(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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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這個。”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紅龍只要低下頭就能看見人類後頸上輕微的咬痕。並沒有破皮,也沒有流血,她不存在腺體,自然也沒有注入資訊素臨時標記這一說法。犬牙留下的牙印已經褪去了,只剩下因為輕咬留下的紅還沒有完全散開。
而且文森特並沒有真的把自己的資訊素留在花尋的身上,某種程度上說,埃利奧特很好奇他究竟是以一種怎樣驚人的意志力完成這一項任務的,這種自制力可能已經超越生物的範疇了。
雖然不甘心,但如果是他自己,他不敢說自己能做到像文森特一樣,舔舔咬咬就結束了。
社會發展到現在的程度,很多風俗習慣也已經改變,曾經的ao大防也沒有那麼嚴重,臨時標記在早期是情侶或者未婚夫妻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現在沒這種說法了,更像是快速解決問題的手段。
一個a或者o走在路上的時候發現自己情況不對,特殊時期突然發生的時候甚至可以立刻求助過往路人,說明情況,只要對方不是同樣處於特殊時期,兩人不會開始當街發x結合,違反相關規定,幾乎大家都會伸出援手,幫助對方解決問題。
甚至有些親密夥伴之間會用這種方式來表達關系親密。
但又一個前提:這是在ao之間發生的事情。
資訊素安撫這種事情基本只有ao能夠完成,花尋是個beta,還是殘疾的那種,對她臨時標記沒有半點用處,她沒有資訊素可以撫慰,她甚至不能察覺到資訊素當中迫切和渴求。
這種情況發生不能說錯或者不道德,從事情本身的性質來說只能說文森特在為難他自己,畢竟舔舐和輕咬這種動作在三頭犬的文化當中是隻有十分親密的物件才能完成的,無論他當時是怎麼想的,這種行為除了刺激他本人之外,對他的易感期沒有任何幫助。
他不是看不出來這個臭狗的心思,他和那匹死馬看向人類的眼神沒一個清白的。
......他只是突然很不甘心。
文森特能做到的事情,他做不到。
“你......”話出口又咽下,埃利奧特清了清嗓子,看向別處,狀似不經意的問:“你是怎麼看待我的,花尋?”
“之前我們聊過,在你去旅行之前。你說你必須回到家鄉去看一眼,然後才能鼓起勇氣更加勇敢的面對和接受生活。”他說:“這個,也是勇敢接受生活的一環嗎?”
曾經她很排斥別人觸碰她的一些部位。
脖頸、後腦、內髒,所有致命之處,人類都不喜歡他人的碰觸。
但是現在她勇敢的接受了他人臨時標記的請求。
“你是自願接受的嗎?”他問:“還是,因為一些原因,所以覺得這個行為是可以接受的呢?”
翅膀扇動。
耳邊灌進的全是風聲。
紅龍的聲音融進風聲一起灌進來。
他聽見花尋輕輕的笑聲。
“說實話,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你們很多行為很難理解。不然就是很粗魯,不然就是很曖昧,和我的種族文化當中的互相交往差別很大,也讓我很不適應。”花尋說:“但是後來我發現,我的文化當中也有一些動作,是你們看來非常粗魯,或者非常曖昧的。”
比如曾經在療養院內有一個塞壬病人,他有一張很漂亮的面孔,但是總是冷若冰霜,沒有任何表情。人類習慣和所有路過的生物笑著打個招呼,只要該生物對她沒有明確惡意,她都會露出笑容。
第一次對塞壬笑的時候,塞壬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但他並沒有向抗拒其他工作人員一樣遠離,也沒有試圖把人類拉進水裡,他只是很迷惑:“你為什麼對我笑?”
人類:“額,因為,伸手不打笑臉人?”
她當時是本著一種開玩笑的態度回答這個問題的,但塞壬看起來更加疑惑了:“為什麼你覺得我要打你?”
那條巨大的尾巴在水裡輕輕地甩甩,他用帶著蹼的手托起人類的手掌,端詳了一下,猜測道:“你是劣種惡魔或者混血血族嗎?”
花尋:“不是,我是人類。”
“那想必你沒有這兩個種族惡劣的品性。”他說道。然後塞壬微微地仰起頭,從水面上浮高了一些,臉上的表情算不上是一個笑容,但是比起他一貫的冰塊臉也柔和了一些。
他說:“我同意你的求愛,你可以繼續試試其他的手段,看能否打動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