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異!可怕!

身上沾滿排洩物是什麼好事嗎?!為什麼要這麼做!

裴:“其實我當時確實沒想那麼多。”

他只是手上拿了一個科學課製作的小摔炮,然後把它塞到一個小縫隙裡去了。

第一個沒想到的是自己是個爆炸天才,第二個沒想到的,那個小縫隙後面就是運送排洩物的管道。

好家夥,那可真是好家夥啊。

除此之外......哈哈,你看戴達洛斯處理此事這麼熟練,就知道配置前肯定不止一次進出過這種地方。

雖然每次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但是每一件小事都非常離譜——就像今天這件事情一樣。

他曾因為見義勇為,但沒搞清楚誰才是壞的哪一方,所以亂打一氣之後被當做壞人一起帶走。

也曾經因為前排吃瓜,然後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一個瓶子砸中了腦袋,但因為腦袋太硬瓶子在他的腦袋上彈跳了一下砸向了別人,作為不知道應該算是受害者還是事件參與人被帶走。

文森特的態度從最初的迷惑、恨鐵不成鋼,到最後的平靜,其實也沒花多少時間——因為裴總是會在短時間內做出很多令文森特不能理解的事情。

但是雖然漸漸平靜,但他每次都忍不住要說裴一頓,花尋沒見過文森特罵人,但是從上次他們談話來看,當他要開始發脾氣的時候,那估計也是有點兇的。

所以裴就不叫他了。

他改給戴達洛斯打電話了。

說道文森特,裴的耳朵向後壓了壓,語氣有點後怕:“幸好文森特叔叔現在在療養,不然我都不敢想象要是他知道咱們兩個一起進局子了會是什麼反應。”

因為他在文森特那裡已經信譽破産了,叔叔恐怕根本不會聽自己的辯駁就會直接判斷出事情是如何發展的。

......或許明天花尋的家裡就會多一塊狼皮地毯。

為了不變成地毯,他再次可憐兮兮的看向戴達洛斯:“戴達洛斯叔叔,你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文森特叔叔吧?”

戴達洛斯聳聳肩,表示他的承諾沒有改變,如果文森特自己發現那就不關他事。

原本籠罩在身上的沮喪漸漸被別的更熟悉的東西替換,花尋靠在戴達洛斯的身上,剛剛聽過裴的一些輝煌事跡,現在一看到他就十分想笑。

“看來你已經好多了。”戴達洛斯顛了顛她:“要自己下來走嗎?”

“要。”

到吃飯的時間了,戴達洛斯打發裴去跑腿用來報答他今天專門過來拯救他的事情,裴也已經輕車熟路,馬上答應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戴達洛斯看著花尋,兩人一邊慢慢的往吃飯的地方走,一邊說起了別的事情。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之後關於授課的事情,有一些事情我希望能夠提前告知你,以及一些需要我們共同完成的準備工作也要開始著手,畢竟婚飛即將結束,你恐怕很快就會和諾亞再次見面,我們商量之後,希望你在與諾亞見面時候至少達到一個標準。”

花尋:“標準?”

“是的。別擔心,不是非常苛刻,是人類也能夠達到的標準。”戴達洛斯說著,將自己身上一把裝飾用佩劍解了下來,他讓花尋試一試劍的重量,花尋覺得這簡直像是健身房裡擼鐵的那根啞鈴杆子一樣,大概有八公斤左右,她需要繃緊肌肉才能握住它一段時間。

戴達洛斯輕松的說:“我的希望是,你在和諾亞見面之前,能用這把劍斬斷至少一根天使的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