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尋:“也不會用多久的,額,好吧,其實還挺久的,因為我要去的地方有點偏遠......那這樣吧,我今天先做出辭職通知,然後盡量快的把手裡的工作交......”

紅龍突然把她嘴捂上了。

擔心他的指甲硌到人類柔軟的面板,這個動作看起來有點別扭,他的手指全都翹起來,一隻手按住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只用並不柔軟的掌心去壓住她的嘴唇,讓她沒辦法繼續說出這可怕的安排。

這個動作顯然是先於思考做出的。

埃利奧特臉上是一種沒見過的神情,驚嚇、哀求又委屈,他說:“我現在不能聽這樣的話,雖然生理上易感期結束了,但是心理上的易感期還沒結束。”

哦哦好的。

她把那隻爪子先從自己臉上按下去,然後試探著:“那,我遞交書面......”

梅開二度。

埃利奧特,喃喃:“不行,我聽不了這種話。”

那條尾巴又開始噼噼啪啪的拍地面,然後卷在人類的腰上,把她舉起來放在了紅龍的手臂上,埃利奧特:“不許說這種話了哦。”

滄醫生,幹嘔了一下。

他把自己的兩條長耳朵拽下來捂住鼻孔,對尼尼說:“有時候我真是覺得挺無助的——花尋怎麼做到的?這麼大味她聞不到嗎?真羨慕她不用忍受這種酷刑。”

尼尼,得意的顏色:“事實上,我們beta確實是這樣的,埃利奧特醫生不特別離譜的時候我也不會覺得受到影響。”

接著尼尼又擔心起來:“你說埃利奧特不會做出不好的事情吧?”

滄醫生,耳朵捂鼻孔,吊兒郎當:“不至於吧,他雖然離譜但是沒有那麼離譜。其實比起花尋我更擔心埃利奧特,畢竟多拉貢是很容易偏激變態的種族嘛,就像之前我的那個領導問我‘能為自己的夢想付出到什麼程度’,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鮮美多汁的年輕小驢,遇到這種事情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嗨呀,真變態啊多拉貢。”

尼尼:......

尼尼:“等一下,你不是把他打進醫院了嗎?怎麼海城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呢?”

滄醫生:“嗐,你知道的嘛,我之前是和茄子競爭同一個賽道嘛,但是隻能演一些小角色,但是當時那個導演是給我承諾一定會給我頂樑柱角色的!”

當然這個頂樑柱在滄醫生的理解裡是形容詞,而不是名詞。

所以他演了類似於“鯨魚繁殖行為中作為第三人起支撐作用讓這場行為順利完成”的那個“頂樑柱”

演了不止一次之後。

他找到導演,問什麼時候能安排自己做頂樑柱形容詞)。

導演:?

導演:你不是正在做嗎?

滄醫生:?

滄醫生:做你【嗶】呢,我是想做這種頂樑柱嗎???

沒談攏。

然後導演退了一步,他決定給滄醫生一個機會:“那你展示一下你有什麼特長,比如就是這種場景,你怎麼展開劇情?”

後來滄醫生推測,這可能是一種邀請行為,但是當時他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給這個場景的預設是字母遊戲,然後他作為掌控全域性的一方,因為一時上頭或者其他原因,直接把導演差點打死送進醫院太平間。

滄醫生,嘆氣:“唉,那時候我就是太年輕了。”

要放到現在,估計都不用進醫院了。

各種意義上的。

尼尼,顏色逐漸變得欲言又止。

在他憋成醬色之前,他還是發出了真誠的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