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調查,只是瞭解。”不知道夏目漱石對這件事的態度,森鷗外如此說道。

他就喝喝茶而已,什麼也沒做。

準確說,也沒機會做點兒別的。

夏目漱石側頭看了眼外面的行人,突然出聲,“當初給你的那條線,合作的怎麼樣?”

“一切都很好。”

那是三年前,夏目漱石在他成為港口黑手黨的幹部後,將一個聯系方式給了他。

“老師的意思是?”

夏目漱石沒有直接回答他,“距離我上次見到他,已經五年了。”

印象中青年總是穿著各類顏色的長風衣,身後跟著一個保鏢,一個學生。不過那學生看起來也像保鏢。

坐在車裡和他談生意,說什麼“整個橫濱只想和他交易,只有他才值得信任”的話,還讓他也培養自己的學生。

當時夏目漱石已經失敗很多次了,聽到威茲曼那話還以為是個騙子。

見森鷗外探究看過來,夏目漱石知道他想問什麼,“我當時不知道他身份。”

他還是最近才知道的,對方居然是第一王權者。

這樣一切都相通了。

除了上帝,也就和任何人利益都不相幹的第一王權者才會這麼做了。

“這件事先別告訴黑澤,他不知道。白銀之王大概也有自己的原因不想告訴他。”

他目前還不知道威茲曼為什麼再次來到了橫濱,還又養了兩個小孩。

“是。”

森鷗外講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表示威茲曼應該是看出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並沒有揭露。

夏目漱石:“……”

作為當事人,他當然也看到了。

何止是看出了森鷗外的身份,連他的身份也早就看出來了。

“他讓學生常去喝茶。”森鷗外說。

夏目漱石“咳”了一聲,“要是想了解他,就換個人去。”

森鷗外挑了挑眉。

“他以前當過老師,很喜歡和小孩相處。”夏目漱石淡淡道。

小孩?

他們黑手黨有小孩嗎?

腦海中突然出現某人的身影,森鷗外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