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一下,大家已經很害怕了。”青年本就溫和的聲音清淡冷靜。

只不過在這種氛圍內就有一種完全無視犯罪場合,甚至是微妙的荒誕感。

首當其沖是已經被冒犯到的兩個歹徒,第一次出來當恐怖分子,結果就碰到這麼淡定,甚至在討論他們生死的三個人。

簡直是讓人忍無可忍。

“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惱羞成怒的歹徒已經忘記自己是歹徒,反而如同受害者發出刺耳的吼叫。

下一秒手腕卻傳來了致命的痛感,只一瞬間在場的局面迅速逆轉過來。

另一個歹徒直接被給黑澤陣奪了刀。

黑澤陣出於殺手習慣下意識想抹掉對方脖子,卻在看到歹徒驚悚顫抖,甚至彷彿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後停下。

他嗤笑了一聲將刀扔在地上,而後一腳踩了上去,不屑一顧,“廢物。”

r一手攥著歹徒的手腕,另一隻手拿過對方手裡的刀。此刻歹徒因刺痛而發出的呼聲彷彿成了背景音樂。

看呆了的眾人只見那個從頭到尾都宛若遊離於局面之外的青年走了過去,從r手中接過刀,而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樣東西。

“哪裡來的?”r挑眉看著威茲曼手裡的繩子。怎麼會有人出門帶繩子的。

“那邊角落撿的。”威茲曼遞了過去,“捆上吧。”

他看了眼歹徒,微微笑了笑,又走到了另一個歹徒身邊。

這位雖然沒有被掣肘,但是精神狀態比另一個完全好不到哪裡去,整個人甚至被嚇得顫抖。

威茲曼剛拿出繩子,對方甚至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接了過去。

“捆住我自己對吧,我可以自己來。”說著拿著繩子把自己繞了一圈又一圈。

......

好吧,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配合的犯人。

“你幫他打個結吧。”威茲曼對黑澤陣說。

聽到這話的犯人連忙表示這個結自己都可以打,結果還是看著對方走了過來,兩手拽過繩子,整個人都迅速地收緊,而後被束縛住。

整個酒吧內一片安靜。

威茲曼雙手背在身後,有些奇怪地轉頭看向正默默望著他們動作的眾人,歪頭優雅地表示:“我們不是壞人。”

身旁兩個犯人已經被捆到一邊不敢說話,身後兩側各站著兩個一米八以上氣場強大的外國人。

配合上剛剛兩個人眨眼都無法捕捉到制服犯人的動作,不太有說服力。

確切來說說,是絲毫沒有說服力!

見眾人仍然都警惕地看著自己,威茲曼聳了聳肩。

他們可能在這一刻確實看起來不太像大眾意義上的好人。

他提醒已經嚇呆的人,“你們現在可以報警了。”

話音落下,才有個人拿出手機,顫抖地播出號碼。

“我們先走吧?”威茲曼看向兩位保護神。不然看起來還得造成後續的恐懼,報警電話都不敢打了。

威茲曼從口袋裡拿出卡來,還未付賬,剛剛勇敢示意紙鈔的酒保忙搖頭,表示非常感謝,不用再付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