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茲曼醫生,您真的心太好了...吧啦吧啦..”醫務室內傳來贊美聲。

黑澤陣不以為意,威茲曼不會就是被這些迷暈了頭吧。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錢,可不可以之後再給您。”

黑澤陣嗤笑一聲,慣用伎倆,上門的時候可沒這麼說。

房間內傳來威茲曼的回複:“當然可以。”

黑澤陣的手下一秒緊緊揪起手下的布,又緩緩松開。

和他有什麼關系,他在這裡做什麼。

難不成他是為威茲曼而生氣嗎。

怎麼可能。

縫好傷口後,威茲曼送他們離開,沒有想到黑澤陣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到他們的動靜也隨之站起來,直直地望過來。

兩個人隨之下意識站直了身體,有個膽大的問威茲曼,“威茲曼醫生,這是您..您的?”

“是我的學生。”威茲曼笑了笑,說出兩個人的關系。

黑澤陣沒有反駁。

“哦哦哦,學生。”兩人看向黑澤陣,少年眼底濃黑像是漩渦一般讓人上下檢閱著他們,更像是威茲曼的保鏢,下一秒就能掏出槍端了他們。

兩人忙說打擾了,快步走了出去,背影看起來很是滑稽。

威茲曼轉過身來,好奇地打量了黑澤陣兩眼,卻也沒有說話。

正是這樣的沉默讓黑澤陣覺得更難為情,“怎麼了?”

“沒事,只是想你怎麼會願意待在樓下。”威茲曼問,住在這裡後,黑澤陣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書房度過,書房都快成為他的臥室了。

威茲曼一直覺得,可能是覺得看到他就會覺得頭疼吧,沒想到這下午,黑澤陣還一直都在樓下,甚至剛剛目光頻頻地落在醫務室裡。

“我在樓下妨礙你救人了?”黑澤陣眉毛挑起,語氣不好卻像是僵硬的解釋,“我不會和無關的人起沖突。”

威茲曼都要被這奇怪的邏輯征服了,聽到後面的解釋又有一種難得的感動。

沒有聽到青年的回複,黑澤陣抬眼看過去,卻和威茲曼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有無奈、溫柔、理解。

“嘭。”

很輕的一聲響起,黑澤陣眨了眨眼,感覺到額頭上溫熱的觸感和一點兒也不疼的觸感,沒有反應過來那般看著威茲曼曲起的手指。

“在想什麼,我只是怕你在樓下被吵到而已。”威茲曼解釋。

黑澤陣:“......”

“確實吵,但是會不吵嗎?”他問。

“可能不太會,下午可能還會有人來。”威茲曼看向窗戶,街道對面公寓外的白色柵欄裡種滿了各種顏色的花,擁擠在一起,窗戶也成了花的一景的陪襯。

“等到晚上,不如出去吃吧?”威茲曼轉過頭來,見黑澤陣又坐回了沙發,像是打定主意要坐在這裡一下午,“去不去?”

“你能忙完再說。”黑澤陣看了眼牆上的表。

威茲曼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15:30了。

“等我三個小時。”

威茲曼回到醫務室收拾了一下器具,向002感慨,黑澤陣終於可愛了很多。

002:“?”

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