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留情地打向他的臉,罵了一句,“有病!”

霍乘風從胸膛中發出幾聲悶笑,承認道,“對,我有病。”

清脆的巴掌聲,以及她的呵斥,讓霍乘風舒服了。

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太刺眼了。

現在才是正常的樣子。多來點才對。

時明珠一聽,又打了一巴掌,真的欠打。

霍乘風快步邁上二樓,回房關門動作一步呵成。

他將時明珠抱起,讓她和他視線平齊,然後抵在門後。

“先拉……”

“早就拉好了。”霍乘風知道她要說什麼,快一步開口。

“把我放床上。”時明珠躲著他的視線,要求道。不太敢看他的眼神,漆黑的瞳孔裡,傾略性太明目張膽了。

“不急,我想……”他一手託著她,目光幽幽地看著她的唇,一手落在了她的頸後,輕輕用力,便迫使她抬起了頭。

時明珠受不了他的眼神,忍不住抿了抿唇,只覺得唇上如有實感般地變癢變麻。

霍乘風逼近,正要親上去時,時明珠卻一偏頭,避開了,他親到了臉上。

霍乘風愣住。

“我不想親。”時明珠解釋。

他們從來沒有接過吻。

她不習慣。

霍乘風眼裡閃過一絲失落。

他貼著她臉頰,親上她耳朵,這回時明珠並沒有躲,她聽到一句帶著潮意的低語,“那我親別處。”

唇耳相貼,發出一聲響亮的啵聲。

時明珠耳朵一癢,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聽著耳邊婉轉的尖叫,霍乘風忍不住發笑。

“要忍一忍,待會又把嗓子叫啞了。”他貼著她耳際說,實際他是想讓她繼續叫。

她是碰一下就會叫,嗓子叫啞是必然的。

時明珠緊緊抿著唇,但轉念一想,她就是為了測試這二樓隔不隔音,幹嘛要忍著。

所以越叫越大聲。

兩人從門邊到床上,時明珠一個重重落下,害怕和戰粟吞噬著她,天鵝頸繃出優美的弧度,發出高亢的鳴叫。

霍乘風得了興趣,幾次三番這般鬧她,時明珠漸漸開始哭求以及謾罵。

此起彼伏的吟誦一直持續到夜半才停歇。

第二日,霍乘風精神滿滿地穿上制服出門上班。

剛到單位,就迎上一個老奶,顫顫巍巍拄著柺杖。

“警官,我要報警擾民!”

霍乘風:“奶,哪裡擾民知道嗎?”

“應該鳳凰街41號附近,昨天叫了半宿!”

“警官,你得去跟他們說一聲,大半夜別嘰哇亂叫的。”

霍乘風笑容僵在了臉上。

41號,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