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佛海車隊的頭車,即將於那個騎腳踏車的並行的時候,那個騎腳踏車的像是突然壓到了磚頭什麼的,車把猛的一晃,橫向切了出去。

周佛海車隊頭車躲避不及,一頭撞在了那個騎腳踏車的人身上,把那人撞飛了出去。

隱藏在暗處的路過和鍾無豔卻是目瞪口呆,路過脫口來了一個‘握草’。

看著風景美如畫,本想吟詩送大家,奈何自己沒文化,一句握草走天下。

特麼的,這是0版碰瓷啊。

道路不好走,周佛海的車隊速度並不快,路過和鍾無豔看的清清楚楚,周佛海的車根本就沒撞到那人身上,是那人主動被撞飛出去的。

“機會”,路過沉聲說了一句,悄無聲息的抬起了身前的MG通用機槍。

或許這一次連地雷都不用了,只要周佛海敢露頭,路過就有信心把他打成人渣醬。

更何況不遠處還有鍾無豔的一支K。

殺完周佛海,騎上小摩托,直奔秦淮河,跳上水偵,直飛劉公島,跟那小子去打小日本本土啦。

對馬島就已經是日本本土了,況且,對馬島距離日本本土九州地方,直線距離最近的地方都不足00公里。

只要佔領了對馬島,日本那幾座破島就已經在眼前了。

連路過都預感到,只要明亮敢對對馬島動手,即將到來的,必定會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搞不好對馬島得在地圖上消失了。

這麼過癮的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我路過?

路過只想到,佔領對馬島後,會遭到日本本土和日屬朝鮮的兩面夾擊,沒考慮過老毛子是否會出兵。

而明亮最擔心的,卻正是老毛子。

打對馬島,頗有一些圍魏救趙的意思,令小日本本土感到威脅,在一定程度上,會牽制日本對澳洲的兵力輸出,對緩解威廉的壓力是大有裨益的。

威廉還真不是一個能領兵打仗的將軍,一把好牌,他也能給打得稀爛,白瞎了任總大力支援給他的那些高配版盛世D型遊戲艙了。

先不說他們了,且說碰瓷的那哥們,被周佛海的車撞飛出去,在路上打了兩個滾,就躺在那一動也不動了。

這一撞,果然逼停了周佛海的車隊。

三輛車先後在路上停了下來,從撞人的那輛車上罵罵咧咧走下來兩個人,兩個人都拎著槍,一個人持槍靠著車門,警惕的檢視四周,另一個人走向被撞的那人。

“不在第一輛車裡。”鍾無豔沉聲說了一句,槍口已經緩緩移動,轉向了後面的二號車、三號車。

後面的兩臺車都沒人下來,車門緊閉,窗簾也拉得死死的,除了從前窗可以看到司機和副駕駛上的人以外,根本看不到後座坐的是什麼人。

下車那人走向碰瓷的,抬腳在碰瓷那人身上踢了一腳,喝道:“死了沒有,沒死就爬起來滾。”

戰爭時代,人命賤如狗,周佛海身邊的人也從來沒把一個普通人的生命當成一回事。

真撞死了,不過是跟警察局打聲招呼的事情。

每天不明不白死的人還少麼?

警察局的人自然會妥善處理這點小事。

就在這時,那個躺在地上裝死的人,刷的一下睜開雙眼,手中突兀的出現兩把駁殼槍,砰砰兩槍近距離擊中踢他那貨,隨後從地上一躍而起,對準車門旁,聽到槍聲條件反射蹲下身躲避的另一個人連開數槍。

那個傢伙也夠機警,蹲下躲到車門後的時候,就已經抬起槍對著跳起來這人進行還擊,開了兩槍之後人已經跑到了汽車尾巴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