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他此行的本意,只是他沒有料到會在聊城遇到明亮。

湯恩伯原本只打算從李銘等人嘴裡探探口風,現在遇到明亮了,也就乾脆開啟天窗說亮話了。

湯恩伯也沒有那麼多彎彎腸子,此人的性格,就是一根筋,哪怕後來因為戰敗,被他的校長罷免了,依舊是對蔣忠心耿耿。

“大帥,政府還都南京,大半國土已經收復,抗戰形勢一片大好。能取得如此戰果,全賴大帥力挽狂瀾。”

明亮揮了揮手說道:“抗戰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客套話咱們就不用說了,目前的局勢雖然對我們有利,但是還有大片國土在日本人的控制之下,還有數千萬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目前的當務之急,還是驅除韃虜,先把小鬼子趕出去再說,免得他們狗急跳牆,荼害百姓。”

湯恩伯急忙點頭:“大帥說的是。鄙人不久前返回南京公幹,校長同樣擔心走投無路的鬼子會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校長叮囑在下,如果能見到大帥,無論如何也要邀請大帥抽出時間赴南京一趟。”

明亮微微皺了一下眉:“去南京?”

湯恩伯點了一下頭,湊近明亮,壓低了一點聲音說道:“校長想與大帥共商國策。”

保**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令某些人夜不能寐,海陸空三軍,戰艦上百艘,飛機上千架,坦克上千輛,大炮數千門,這實力,就算南京那位蔣校長把他所有能指揮得動的部隊都綁在一起,也不是對手。

你說蔣校長還能睡得著麼?

外患已經不足為慮,最上面的椅子只有一把,以前有個延安毛,現在又多了個無敵魏,內憂堪憂啊。

明亮稍稍一琢磨,已經明白了這位蔣校長想的是什麼,他忍不住苦笑一下,輕輕搖了搖頭,看著湯恩伯說道:“克勤兄,請替我轉告蔣校長。”

“您說”湯恩伯恭敬的坐直起來,還用上了敬語。

明亮沉聲說道:“告訴他,我是第二世界的人,我想他也非常清楚,在第二世界中,中國歷史的走向,我希望他能與歷史相向而行,如果他能夠跟延安握手言和的話,也許,這個第一世界將會呈現出另一片天地。至於我,以及保**,請他不用多慮。我和保**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消滅日寇,收復國土。也許,我們保**也會成立政權,但是你請他放心,我們保**的政權,絕不會成立在現有的中國國土上。就這樣告訴他就可以。”

湯恩伯鬆了一口大氣,站起身,很鄭重的嚮明亮敬了個軍禮,目視著明亮說道:“大帥,我會把您的原話轉告給校長。大帥,克勤有個不情之請。”

明亮抬了一下手說道:“你說。”

湯恩伯立正說道:“克勤想追隨大帥,其實,自從上一次跟大帥見面,克勤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日思夜想,夜不能寐,還請大帥收下克勤,克勤願為大帥牽馬墜蹬,至死不渝。”

明亮知道,恐怕又是自己的那個領袖MA影響到了湯恩伯,他起身拉著湯恩伯的手說道:“克勤兄願意加入保**,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現在戰事未決,還請克勤兄以大局為重,咱們先齊心合力把小鬼子趕出中國,到時候如果克勤兄還願意與保**一起開創更大的天地,魏保國必會倒履相迎。”

這話說的,漂亮。

湯恩伯裡子面子全都有了。

湯恩伯使勁搖了搖明亮的手說道:“那咱們就一言為定,卑職現在已經迫不及待要把小鬼子砍光殺盡了。事不宜遲,克勤就此告辭,等到把小鬼子逐出中原,卑職一定前來追隨大帥開疆裂土。”

湯恩伯此時已經以卑職自稱,而此刻他口中的卑職,卻已是發自於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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