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沙之所以答應銀音,僅僅是因為她也想要一個了斷。

她想要知道在羿矇眼裡,她究竟是不是姐姐的備選項。

……

“嘻嘻,小哥哥怎的這般浪蕩?昨日才服侍過主人,今日便又來找我了。”

紅衣侍女說著手一抬,水紅色的薄紗立刻如巴掌般拍在青年的臉上。

迎著薄紗,青年非但不躲,反而很是享受的閉上眼睛,臉頰在薄紗上廝磨。

“服侍你的主子是我逼不得已。服侍你……是我心甘情願。”

青年、羿蒙說著,一把抱起侍女的腰,讓她把雙腿掛在自己腰間。

侍女嘻嘻哈哈地笑著,手指戳在羿蒙臉上:“你腿不軟啊?腰也不酸?”

“多虧你主子給的靈藥,我再是與你大戰三天三夜也沒有問題!”

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終於潛入宮殿的銀音、銀沙姐妹聽不到遠處正咬耳朵的二人都在說些什麼。

兩人只是為羿蒙和那紅衣侍女沒羞沒臊地貼在一處低語的畫面而感到憤怒。

可惡的妖魔!到底都給蒙哥哥灌了什麼迷藥!

銀沙幾乎要把自己的唇咬出血來。銀音連忙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魔就不用說了,妖邪一道的修士在催眠、洗腦、控制人思維方面是很有一套的。

別說讓個把個男性丟失柳下惠的本性、將之變成荒淫無道的惡徒了。就是佛修裡也出過不止一位尊者被蠱惑到墮魔的。

那紅衣侍女的修為比銀家雙姝的修為要高出差不多一個大境界去。銀音與銀沙若是想擊殺此女,那必須得一擊即中,不能給此女反擊的機會。否則一旦此女反擊,銀音與銀沙姐妹就是必死無疑。

“我聽說你在銀家是有未婚妻的。”

水紅的衣裳被羿蒙撕成幾瓣兒,侍女嬌笑聲聲,被羿蒙咬著脖頸也只是輕輕拍拍他的肩頭,示意他輕些。

銀音拿出可以偷聽的法寶,自己戴了一支、也給了銀沙一支。這回,二女總算聽到了那邊歡好中的兩人的對話。

“未婚妻,我哪兒有什麼未婚妻?”

銀音和銀沙的心都在此刻抽搐了一下。

但她們告訴自己:確實,這一世的她們還沒有和羿蒙訂下婚約。

“呀!輕些!真是的……每回都這麼朝死地搞,你不累我還疼呢!”

那侍女一耳光打在羿蒙臉上,羿蒙的臉都被打紅了,他也不氣:“哈哈哈吃醋啦?”

“放心吧,在我登上這座宮殿的時候,我就已經鐵了心要當這裡的人了。銀家對我來說早已經不算個東西。”

侍女冷哼一聲:“那銀家的二位小姐呢?她們對你來說也不算個東西?”

羿蒙更開心了。他不停地親著那侍女的臉、脖子與鎖骨,親夠了才說:“她們哪兒比得上你?”

“大的那個傲慢,總是狗眼看人低。得時時刻刻天天哄著才行。”

銀音眼前一黯。

“小的那個不過就是拿我當和她姐爭的籌碼,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裝純潔,把我當看不穿她那些小把戲的白痴,真是想到都惡心。”

銀沙淚已經到了她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