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請你們回去嗎?」

那不是聲音,那甚至不是語言,進入他們腦子裡的,是一種超越其上的概念。

在這種概念的引導下,b、n兩國的空軍士兵下意識地操縱著戰機一個迴旋,來時如何來的,現在就如何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了。

“靠!該死的b國佬!該死的n國牆頭草!”

a國士兵罵了一句,朝著海蛋的方向就發射了導彈。

感應到了導彈的發射,葉棠也一點兒都不憤怒。

先禮後兵,她已經仁至義盡。對方再這麼打過來反倒給了她無比好用的藉口——可不是她一開始就想擊落這些趁人之危的外來者哦?她可是警告過他們,也給過他們機會了呢。

不要命的是這些侵略者自己。

聖歌的旋律再一次響起,海蛋“吐出”一條花蕊,花蕊正好落在葉棠的手邊。

葉棠張開手掌,一根泛著骨頭質感的長“刺”就被送到了她的手中。

“一,”

“二——”

“三!”

高跟鞋的鞋尖在腳邊劃出一道半圓,長刺從葉棠的手中脫手飛出,筆直如一道銀芒直沖著a國的戰機就飛了過去。

那已經不是音速,而是接近光速的速度。

當a國的戰機朝著它機艙內計程車兵發出警報聲時,那一道銀芒已經洞穿了a國士兵的頭顱。

紅的白的噴湧而出,濺在狹小的艙內。失去駕駛者的戰機因無人操縱而開始失速下墜。

“一隻。”

葉棠微笑,另一隻手拿過另一根長刺。她動作優美地拉開弓步,再一次投擲。

“兩只。”

鎮海號上,一隻火紅的獅子馱著昏迷不醒的容亞婕走上了甲板。發現甲板上空無一人,獅子人模人樣地嘆了口氣,接著用它厚實的大掌輕拍鎮海號的甲板。

鎮海號可是航母,從理論上來講哪怕一萬頭獅子同時在鎮海號的甲板上拍地、鎮海號也不會晃動哪怕只是一分。可是此刻,僅僅是這獅子的一揮之力就足以讓鎮海號的半個船身都翹了起來。

發現自己做過火了,傲慢連忙用嘴叼著容亞婕把她甩到自己背上,跟著往前奔出兩步按住了差點兒一段翹起的鎮海號。

鎮海號的船艙裡海員們一陣叫喊,所有人在腳跟離地的瞬間心都被懸到了刀尖上。幸好下一刻鎮海號重新落回了海上,縱有顛簸也不至於致人重傷。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嚇唬你們的。我只是沒掌握好力道……”

和葉棠在精神世界裡交流了以後,傲慢說話的口吻以及說話時的遣詞用句都有了相當的變化。祂就連情緒變化都變得更接近人類了。

“這是你們的長官,我把她還給你們。”

難以置信地瞪著將容亞婕放在駕駛艙地板上的火紅獅子,鞏顏言懷疑自己瘋了——她竟然從一頭獅子的動作與言行裡看出了它的歉意?

這可能嗎!?這是真實的嗎!?還是說是她的精神崩潰了,她現在正處於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眼前的一切都是她的大腦給她自己編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