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鄲國禮 寧家管事何在?(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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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在旁邊當翻譯的魏璋猛地想起來,可不是嗎?下面還一堆人、馬車、牛車,怎麼就給忘了呢?!
寧溫書說完就把自己給嚇到,又一次失態。
經魏璋這麼一解釋,王強、文浩和保科長也是哭笑不得,是的,一睜眼事情那麼多,大家都忘得一幹二淨。
經過邵院長和保科長兩人的商議,對講機的距離有限,最合適的方法就是,把寧溫書推到醫院西門的盡頭,放一下人下去,給寧家管事一個對講機。
這樣,寧溫書就可以把事情都交待下去,關鍵問題是天黑了。現在下去會不會有危險,寧家管事會不會有誤會?
所以,派什麼人下去很關鍵。
……
方沙城祭壇西面
天已經黑透了,夜風很冷,寧家管事舉著火把彷彿塑像,直直地盯著家主被送上去的地方,只能看到一大片突起的黑色巖層,心裡七上八下的。
家主上去已經一日一夜了,怎麼還不下來?出什麼事了嗎?還是沒談妥,家主被扣下了?!
當然,慌的可不止寧家管事,禮部隨行官員,工部借出的工匠們,一個個都慌得不行,一日一夜了,寧侍郎怎麼還不下來?
更重要的是,水囊都空了,帶的幹糧也都吃完了,方沙城的夜晚寂靜,夜風呼嘯……再這麼空等下去,不是餓死渴死就是嚇死。
風很大,越來越大,吹得沙塵起伏,每個人裹緊了自己的衣服,有馬的抱著馬,趕牛的抱著牛,能躲車裡的躲車裡……風總能把每個人都吹得透心涼。
這世間,還有什麼比一座荒廢的空城更讓人心驚膽顫的?
正在這時,寧家管事聽到上面有動靜,甚至隱約能看到亮光,越來越亮,緊接著看到一架梯子正慢慢向下延伸……
忽啦啦一下,所有人都跟在管事的身後,踮腳擠肩地看。
直到梯子的底部穩穩地支撐在寬寬的磚石臺階上,身著大鄲服飾的英俊少年,腰上繫著繩索,順著梯子走下來。
“寧侍郎身體不適,現在飛來醫館醫治,某代為傳話,寧家管事何在?”
寧家管事差點跪了,趕緊上前行禮:“管事請問寧侍郎安好。”
為了安全起見,趙鴻身份仍然保密,所以只把對講機放到管事耳邊:“對講機已到位,寧侍郎可以說話。”
“管事,某是寧侍郎,不要行禮,聽某吩咐。”
寧家管事真的跪了,這是什麼神仙物件,恭敬地捧著對講機,雙手止不住發顫:“是,主君,您說……”
“飛來醫館守門人放下的移動樓非常結實,你帶人把十六箱國禮全都送到飛來醫館西門,守門人會接收。”
對講機的聲音很清晰,震撼著下面的每一個人。
“是!主君!”
寧家管事一揮手,立刻就有人把箱籠從馬車牛車卸下來,訓練有素地從遠處運到移動梯的下方。
移動梯上站了四個人,就這樣源源不斷地往上傳遞包裝仔細的大鄲國禮,很快就把醫院西門旁的空地擺得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