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他說完後,玄廷各族和對麵,都有人鼓掌回應。

而沐白衣繼續道:“今日詩會一宴,雙方交流才藝、抒發情操、培養友誼為主,切磋論道為輔。按照詩會規則,我於神墓一號桌,謹先代表神墓教,向玄廷各族邀約……”

說到這裡,他幾乎不出乎所有人意料,將目光投向了玄廷末尾位置!

“玄廷九十五桌,安晴姑娘,可否請邀姑娘給神帝宴,演繹一曲‘飛流舞’?”

沐白衣這邀約,可以說,幾乎沒出乎任何人的意料。

果然,他開局就是針對李天命!

這所謂的邀請安晴演繹一曲‘飛流舞’之言,其實就是天街詩會的挑戰,而是神墓教深諳觀自在之真諦,將挑戰修飾為邀請對方女子表演。

至於沐白衣為何直接說‘飛流舞’,那是因為,對麵所有人的詩牌曲目,都是公開可見的,可以點。

而這時,李天命若是接受挑戰,那就可以回絕為:“安晴沒做好準備,請由我來和你們切磋論道。”

而切磋論道,是男方單挑,還是雙戰,而由被挑戰方選擇,一般是選雙戰,畢竟符合詩會的本質。

這種言語修飾,故作友好,李天命自然相當無語,但他知道,這是因為神墓教和玄廷各族的特殊關係,而形成的一種默契。

大家都是體麵人,神墓教要震懾玄廷,他得是笑嘻嘻的,一直強調風度和格局,絕讓玄廷各族難受又找不出黑點,爾後互相埋怨、猜疑等等。

玄廷各族也都明白,但這是神墓教的局,一代又一代,都在辦,他們隻能接受。

而且年輕人也很難看明白這些深層次的東西,隻知道我不能低頭,不能讓心儀的女伴上去唱戲。

因此,李天命這時候麵對這‘慈眉善目’的挑戰,他的第一次抉擇,很受人關注!

“好。”

隻見這小子鼓掌,然後對安晴道:“晴兒,開場舞,給姐夫跳牛逼一點,務必要技驚全場。”

此言一出,這天街中心區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說白了,大家想過他會棄戰,隻是萬萬沒想到,他能棄得這麼幹脆,棄得這麼歡脫,好似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一時間,天街上、神帝天台上,所有觀眾麵麵相覷,一時間吃不準這小子什麼套路了。

“不敢上?慫貨,讓老子上!”白夜牛氣衝天道。

“上你大爺,想釣魚要沉住氣,我可不想隻贏一兩個詩牌。”李天命嗬嗬道。

開局先把大頭幹了,哪裡還有小頭上來送詩牌?

“反正按照這規則,打不打全看我自己的意願,上去表演又不會丟詩牌,加上咱小姨子藝術天賦強,能抗壓,我就篩選對手,先吃小魚,再吃大魚。”

直接吃大魚,小魚全溜了。

要知道,小魚手上,詩牌也是十個!

李天命就賭他們一直很氣,牙癢癢要拿下自己。

如此,當李天命第一戰棄戰,對方肯定是要嘲笑的。

“哈哈……”

一時間,對麵神墓教兩百人,男男女女,笑得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