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去的,從他手中再奪回來,戰後敘論功過,他才有話可說。

有他掣肘,使得吳拱與楊沅、劉錡的溝通協調很不順利。

與此同時,楊沅也派人回去,命令向這裡傳運軍需。

自從控制了這個貿易大市場,繳獲了物資無數,很多給養,暫時都無需從後方運來。

但是這一戰,楊沅的火器彈藥消耗幾乎殆盡,卻是需要從後方補充的。

這時候,拓跋黑衣等一部分殘兵敗將,已經逃到了應理、韋州一帶。

隨後拓跋黑衣便親自趕往興慶府,向西夏皇帝請罪。

逃回應理、韋州一帶的西夏軍,滿打滿算也不到一個半軍司的兵力。

如果逃去涼州一線的西夏軍差不多也是同樣的數量,那麼就等於凌度山一戰,西夏軍足足損失了三個軍司的精銳戰兵。

西夏皇帝李仁孝聞訊大驚失色,立即請國相任得敬入宮議事。

“國相,這位是朕的族弟,拓跋黑衣,曾長期潛伏於宋,瞭解宋國情形。

凌度山一戰,他是親身經歷者,詳情如何,國相可以聽他說說。”

李仁孝說罷,任得敬就把目光投向了拓跋黑衣。

拓跋黑衣面對著這位權傾朝廷,已經凌駕於西夏皇帝之上的國相,心中很不舒服。

但是現在大敵當前,西夏是絕不可以和這位掌握了大夏國大半權力的任得敬再發生內訌了。

於是,拓跋黑衣便一臉恭敬地向任得敬介紹了凌度山戰役的詳細情況。

“你說,宋軍擁有了一種威力很強大的武器,可以發生劇烈的爆炸,不僅殺傷威力驚人,而且劇烈的爆炸聲,會讓軍馬驚恐逃竄?”

任得敬眯起眼睛,看向拓跋黑衣。

拓跋黑衣被他有些陰柔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太舒服,只是沉聲答應一聲,又把他在戰場上所親歷的一切,以及從其他西夏軍那兒瞭解來的情況說了一遍。

西夏皇帝李仁孝聽的又驚又怕,惶然看向任得敬。

不過,這位國相對於這種新鮮出爐的火炮,卻沒有什麼震驚之色。

他若有所思地想了許久,才把目光重新投向拓跋黑衣。

“拓跋黑衣,你和這個楊沅非常熟悉,他的情況,和本相再好好說說,要事無鉅細。”

拓跋黑衣對於任得敬的要求,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戰局扭轉的關鍵,就是因為楊沅,國相要再瞭解仔細一些,也是很合理的要求。

於是,拓跋黑衣就把楊沅的情況仔仔細細地對任得敬說了一遍。

任得敬聽的非常仔細,聽罷之後,他閉上雙目,久久不語。

李仁孝實在按捺不住了,忍不住輕咳一聲,道:“國相,我大夏危矣,國相可有卻敵之策?”

“啊……呵呵……,楊沅……”

任得敬忽然張開眼睛,意味莫名的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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