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拍上了她的腦袋,面露擔憂。

“皇子妃,你莫不是被方才那血嚇得不清醒了?

新婚之夜你我分隔兩殿,哪有什麼喜果子呢。”

試探落了空,蘇皎猶不死心。

“我膽子哪有那麼小會被血嚇不清醒?

那可能是成親那日我在蘇家吃了,後來出來見殿下的時候淋了大雨,高熱了兩天所以有些記不清了。”

謝宴再度溫和開口。

“皇子妃,你我見面時雨幾乎已經停了,何況你有沒有高熱,自己都記不清了麼?”

謝宴輕笑。

“你分明那日辰起還去永寧殿外尋我,我那會可瞧你好得很。”

“那是後來尋了草藥醫好了……”

“草藥不是治蛇毒傷口的嗎?”

這事謝宴便更知道了。

蘇皎頓時眨眼,尋了個話岔開話題。

心中才升起的懷疑卻消散了幾分。

謝宴將她的神色收之眼底。

“對了,方才那刺客……”

“怎麼了嗎?”

蘇皎再度眨眼。

“沒什麼,就是方才過來的時候忘記讓長林去追了,也不知道死沒死。”

“必然是死了,這樣的禍害哪能長命呢。”

謝宴但笑不語。

他其實本也沒打算殺那人。

刺客出來的剎那他便知道了是誰派來的。

“你哥哥近來在家很閒嗎?”

突如其來的話讓蘇皎怔了怔。

“哥哥才入翰林院,怎會得閒?”

這會的蘇惟去歲得中狀元郎,如今入翰林院前途正好,前世更是在她還沒做皇后的時候便入了兵部,真真是年少有為。

提及蘇惟,她眼中的自豪與驕傲便難掩,謝宴偏頭看了片刻。

“醜。”

“什麼?”

他咳嗽了一聲。

“我覺得你哥哥倒得閒。”

不然哪有心管到皇子正妻頭上?

哪得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