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伽這般,遼源這般,註定成不了事。

不過,很快的他想到什麼,眼中神色變得堅毅。

一炷香的功夫後,幾千個百姓倒在了地上。

他們不再張牙舞爪,麵上不再有痛苦,亦不再有恐懼。

有的是蒼白。

而她們尖利漆黑的指甲,此時已然恢複常態。

未有任何變化。

若說要有什麼變化,那定是他們的身子。

遭此大難,身子不如之前了。

齊遠侯看著這些倒了一大片的百姓,眼中是痛心,憤怒。

但更多的是冷靜。

他看向商涼玥,“小兄弟,接下來如何。”

商涼玥看向百姓包圍圈外的火,“讓兵士們再加酒,讓火燒的更旺,把這些蠱蟲,燒的一幹二淨。”

“好!”

“拿酒來!”

齊遠侯對著兵士喊,很快,無數的酒罐拿來,酒水倒在火圈旁,沿著那火圈,延伸。

當酒倒下去,火轟的一聲,燃燒的更旺。

四周的兵士,藏在暗處的暗衛,齊遠侯,商涼玥,看著這片火,眼中皆是燃燒的烈火。

這火是對遼源南伽的恨,怒,憤。

火整整燒了三個時辰,燒的空氣中都不再有那個味了,這才熄滅。

商涼玥上前去檢視百姓,給他們把脈。

到此時,這幾千個站著的百姓皆倒下。

他們身上的蠱蟲都未有了。

小東西還在裡麵。

它藏在這些你壓著我,我壓著你的百姓下麵。

伸出個小腦袋,這看看,那看看。

顯然對於好玩的它來說,在這裡麵,哪哪都好玩。

它看見商涼玥過來,眼睛瞬亮,便要跑過來。

商涼玥對它眨眼:莫要過來。

小東西立時收回腦袋,藏進剛剛的地方,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商涼玥:不出來,不出來~

看見它乖乖的,商涼玥低頭,嘴角彎了下,給百姓把脈。

脈象虛弱,有生命危險。

商涼玥眉心皺緊。

得趕緊給百姓熬藥。

齊遠侯此時也過來,他看商涼玥神色,明顯看見她麵上的不好。

齊遠侯心中一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