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晉。

對,是帝久晉,不是旁的人。

帝久晉自夜繆的臥房裡離開後,他便魂魄離了身。

回不來了。

到現下,他都還回不了神。

皇叔在永安公主的房裡,皇叔未點永安公主的穴,更未傷害永安公主。

甚至,永安公主說的那幾句話,似乎極瞭解皇叔。

怎會?

怎會???

帝久晉想不通啊,他如何都想不通一個帝臨戰神,一個一直養在藍月聖殿的女子,這二人,是如何這般熟悉的?

而且,皇叔不是心儀的是他師父嗎?怎的和這女子這般熟?兩人還同處一室?

皇叔這般做,可對得起他的師父?

帝久晉覺得,難受,極其難受。

帝久覃很平常,他是今日這裡最安穩的人。

因為,這場婚事不是皇叔喜歡的,他未有什麼祝福。

更未有什麼高興。

“太後,來了,來了!”

一太監快步進來,跪在地上。

太後當即大喜,激動的差點站起來。

“來了嗎?”

“是的,王爺的接親隊伍很快就到王府外。”

“嗬嗬,好,好!”

太後無比高興,帝華儒也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來了。

到此時,帝華儒才發現自己身上緊張的出了一身汗。

帝久晉隨著剛剛太監的話看向外麵,他眼神特別迷亂。

皇叔這娶的是永安公主?真的是永安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