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晉更是震驚。

二哥問皇叔?

他竟然問皇叔?

他到底知不知曉自己剛剛說了甚?

帝華儒似不知曉下麵的人在看著他,他就看著白尤,等著白尤的回答。

這樣的局麵,他非常想知曉白尤如何回答。

此時大殿未有一人說話,殿內是一絲動靜都未有。

所有人都看著帝華儒,皆未看白尤。

太子殿下問王爺,是問王爺的意見,還是讚同傅丞相的提議?

如若是問王爺的意見那還好,可如若是讚同傅丞相的提議,那太子殿下是如何想的?

但無論是殿下問王爺的意見,還是讚同傅丞相的提議,他們都覺得不對。

按理說,太子殿下該如晉王殿下這般,直接拒絕。

而不是詢問。

太子殿下這是何意?

白尤抬起了眼簾,看著那坐在龍椅上的帝華儒。

未穿龍袍,隻是太子服。

但隻要坐上那把龍椅,即便未穿龍袍,也不一樣了。

“一個國弱到隻能靠聯姻來維持一個國的強大,那這個國,今時今日是強國,終有一日也將不複存在。”

擲地有聲的聲音落進每個人耳裡,朝臣們低了頭。

傅丞相也未有話了。

帝久晉心中激越。

是啊,一個國如若僅能靠聯姻才能護住一個國的強大,那還算什麼大國,強國?

早朝結束。

朝臣們離開大殿,紛紛議論著離開。

“我帝臨豈能靠聯姻來換取安寧?那還是大國的作派嗎?”

“這讓遼源,南伽如何看?怕不是被人恥笑?”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