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便不與母妃多說了!”

話畢,大步離開營帳,氣的麗貴妃,“你……你給我站住!”

“……”

帝久晉很快消失在麗貴妃視線裡,氣的麗貴妃頭暈眼花。

“他……他……”

整個人搖晃起來。

宮女趕忙扶住她,“娘娘!”

帝久晉離開營帳後未去別處,而是去了帝聿的營帳。

他心情不好,被麗貴妃弄的。

於帝久晉來說,事情未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該如何便是如何。

就如今日,他看見了帝華儒,發現帝華儒受傷,他不疑有他,也未有多的想法,第一件事便是去稟告父皇。

這對於他來說,便是自己該做的。

而他也確然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但是,這樣簡單的事到母妃怎的就這般複雜?

還是說,他真的要與帝華儒做仇人?

難道,他們不是兄弟?

就如父皇與皇叔?

帝久晉心情煩躁的來到帝聿營帳外。

但此時帝聿的營帳裡未有燈火,裡麵一片漆黑。

似乎,帝聿已然歇下。

看到這,帝久晉眉頭皺的緊了。

他已然有許久未與皇叔說話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麵都見不著。

這兩日總算是見著了,卻怎麼都說不上話。

他很難受。

今日發生這般多的事,他極想與皇叔說說話。

但現下,皇叔已歇下,他不好再吵醒皇叔。

帝久晉心裡頓時更難受了。

他是不想吵醒皇叔,但他依舊想與皇叔說話。

他想問問皇叔,是不是不是同父同母,便不能如親兄弟一般。

他其實,想與帝華儒,帝久覃如皇叔與父皇一般。

想到此,帝久晉不走了。

他一屁股坐到帝聿的營帳外,不動了。

他在此等著,等著皇叔醒來。

營帳外有侍衛守著,看見帝久晉,他們行禮。

但行過禮後也就未有別的了。

他們不會問帝久晉來此做甚,更不會讓帝久晉進去坐會。

有禮,又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