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涼玥腦子裡極快的劃過什麼,腦中瞬間清明。

司舞房應該就是現代唱歌跳舞的,裡麵專門訓練這些人的一個團隊。

而那兩個刺客就是以舞姬或歌姬的身份混進來,以此在今夜這般重要的場合做籌謀之事。

很快,商涼玥想到什麼,心裡瞬間一凜。

不對,對方還有後招。

司舞房是排歌舞的地方,那今夜的宴會自少不得這些人。

而那兩個混進司舞房的刺客應不是混的隨便的身份,應是歌姬舞姬身份。

這樣一來,當她們離開,去做自己想做之事時,那她們所在的那兩個位置便空了。

這一空,司舞房也就麻煩了。

不僅如此,她們計劃敗露,遭殃的司舞房。

現下司舞房必定所有人在此,那宴會當如何?

商涼玥神色沉了。

扶著太後的手亦微緊。

太後感覺到了,輕拍她的手,然後看著外麵的人,“免禮。”

院裡跪著的所有人站起來,帝久覃也直起身子。

然後,他視線落在太後臉上。

同時,商涼玥的身影亦落在他眼裡。

她是太後身邊的人,他竟不知曉。

太後看著帝久覃,臉上未有笑,亦未有怒,有的是威嚴,“哀家在此看著,你審問便是。”

帝久覃躬身,“太後,現有一事,孫兒得稟告。”

太後,“你說。”

“那兩個刺客以舞姬身份混進司舞房,排練了飛天舞,而飛天舞正是今夜宴會的重要曲目。”

太後聽到此,眸子眯了,“所以,現下飛天舞少兩個舞姬?”

“是的,太後。”

太後未說話了,她視線落在帝久覃身後的司尚宮身上。

“司尚宮,此事當真?”

司尚宮低頭,走出來,“是的,太後。”

“看來你真的糊塗了。”

司尚宮立時跪在地上,“太後恕罪!”

商涼玥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皺眉。

現下要的不是恕罪,而是如何解決現下的危機。

商涼玥張唇,想說話,但不等她開口,帝久覃便出聲,“孫兒已然瞭解司舞房的情況,讓人把飛天舞排至最後,其它歌舞移至前麵,以此保證歌舞不受影響。”

“而飛天舞,盡快找出合適的人選,填補那兩個舞姬的空缺,保證飛天舞最後完整呈現。”

太後點頭,“你的做法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