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個時候,你就有機會了!田捕頭,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大人,您...您...”

“別您了。”林季嗤笑一聲,轉身回到高堂之上。

坐下之後,一砸驚堂木。

“田家鄭家合謀指使精怪害人,此事有因有果,確鑿無疑!”

“本官大人有大量,因為此事並未落實,我只當未遂,便不追究了。”

聽到這話,田久峰猛地抬頭,難以置信的看向林季。

折騰了這麼大一圈,就為了輕拿輕放?

田澤川則面露笑意,只當林季終究還是顧忌城中家族的影響。

可就在這時,林季卻又道:“但害我的事不追究,鄭家二老的死卻不能放過!”

“大人,鄭家的二老是鄭雲軒害死的!”田久峰連忙辯解。

“放屁!”林季怒極反笑,“滑天下之大稽!哪有人會這般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害死自己的父母?此事分明是那精怪所為!”

“鄭雲軒,是也不是?!”

“是,是精怪害死我父母。”鄭雲軒連忙應道。

一時之間,堂中的眾人看著林季,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開口反駁。

“田家指使精怪害人性命!田久峰,我且問你,這罪過該如何責罰?”

田久峰深吸一口氣,看了看林季,又看了看一旁的田澤川。

“回大人的話,指使精怪害人,視情節嚴重與否,理應...”

林峰擺手打斷道:“你說的是舊法,我問你新法!”

自鎮妖塔之事後,監天司的刑罰已經有了變化。

簡而言之,亂世用重典,從嚴從重。

田久峰說不出話來了,只是死死的盯著林季。

“你當真不給我們田家一點顏面?”

“你不說?那我來說!”林季目光中帶著赤裸裸的殺意。哼,給你顏面?誰給我顏面?

“指使精怪害人性命,與邪祟無異!主使者斬立決,家眷流放!”

驚堂木再度落下。

嘭!

“田澤川,這判決...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