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

被控制在外面的老鼠等人嚥了嚥唾沫,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根本不敢吱聲。

他們覺得自己在道上已經夠狠了,可從裡面傳來的慘叫聲,這些自詡心狠手辣的扒手此刻才明白,什麼叫小巫見大巫。

跟剛才那女人相比,他們的狠辣似乎根本不夠看的。

難怪有句話說最毒婦人心,這女人要狠起來,真沒他們男人什麼事。

他們不是沒有處理過一些壞了規矩的人,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直接切掉對方的小拇指,雖然很疼,可那只是一時的。

切完之後,養養傷,過段時間也就緩過來了。

可現在呢,裡面十幾分鍾過去了,那兩個傢伙竟然還在慘叫,不斷地衝擊著他們的神經。

這也太歹毒了吧!

這哪裡是懲罰,簡直就是一種慘無人道的折磨!

他們想跑路,可四周已經被這些傢伙圍住了,想跑也跑不掉。

終於,在這種煎熬中,他們度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真的有種度秒如年的感覺。

那個女孩帶著一副堪比惡魔的甜美笑容走了過來,說:“把其他人全部帶進來吧。”

老鼠等一眾職業扒手,身體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你……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知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誰說我們要殺人了?”餘欣從口袋裡掏出一支潤唇膏,當著他們的面,慢條斯理地抹了抹略有些乾燥的嘴唇:"聽說各位的手上功夫很厲害,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展示給我們看看,只要過關就放過你們。”

“什麼意思?”

難不成這些人也想跟著他們學一些盜竊技術?

可這情況看起來也不像啊。

“很簡單。”

餘欣笑容愈發燦爛,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你們兩兩一組,互相用刀把對方身上的毛,從上到下,但凡有毛的地方,都得給我一根一根地刮乾淨!”

“???”

“當然了,不願意的就那就直接帶走,送到個安全的地方處理了。”餘欣輕描淡寫地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老鼠等人聞言狠狠地嚥了嚥唾沫,他們雖然不知道對方口中‘安全’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可想必一定是個去了可能就很難回來的地方。

哪怕他們再怎麼不情願,可跟自己的小命相比,還用選擇嗎?

“那個,我們真這麼做了,你們真的願意放過我們?”老鼠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了!我一向說話算話呢!”餘欣拍了拍胸脯保證。

“好!拿刀來吧。”老鼠覺得這樣雖然有些羞恥,可現在的情況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如果不剃,那他們可能真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