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雲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一抬頭,就對上雲浩天漠然的目光,眼神裡帶著冰冷的寒光,身體微僵,笑聲戛然而止。

李穎抬眸看向雲浩天,“你朋友的腦子是不是有病,笑的像個二傻子似的?”

雲浩天的嘴角微微上揚,眸子裡掠過一抹笑意,“嗯!他腦子被門夾了,智商有問題,別管他。”

“什麼病都能治,就是腦殘治不好,長得一表人才,確是個傻子,真可憐。”李穎惋惜地道。

“穎兒說的對!”

雲浩天對李穎的話表示贊同。

朱青雲聽著李穎和雲浩天的對話,不由地瞪大眼睛,我靠!他只是笑一下,這兩人就人身攻擊,是不是太過分了?

聶文博的眼神閃了閃,李穎八歲,雲浩天二十六歲,年齡的差距,註定只是一場玩笑話。

雲浩天對林振雄和吳強微笑微頷首,站在雲浩天身後的一箇中年男人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我是公安局的偵察科的陳政,是你們報的案嗎?”

“是我報的案,不過那幾人自己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對我師妹動手,現在人就在大巴上,情況有些不好。”周洪濤道。

“我去看看是什麼情況。”陳政跟雲浩天說了一聲,就朝著大巴走去。

李穎想起自己把楊典他們打了,擔心會被警察抓走,扯了一下雲浩天的衣服。

雲浩天垂眸看向李穎,“李穎,怎麼了?”

“雲浩天,楊典他們一回來,就朝我攻擊,我為了自保,把他們打了,應該不犯法吧?”李穎忐忑地問道。

“你屬於自衛,不犯法。”雲浩天淡然地說道。

聶文博聽了李穎的話,有種不好的預感,轉身朝著大巴走去。

聶文博來到大巴上,見武雪她們被捆綁著坐在過道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看起來好不狼狽,嘴角抽了抽。

陳政看著武雪他她們眼神沒有焦距,好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眉頭微微蹙起。

“他們好像中邪了。”聶文博說道。

“看神態應該是被人催眠,還下了暗示,所以才會對李穎動手,我對這些不在行,想要她們清醒,得找個心理醫生。”陳政說道。

……

雲浩天目光幽深的望向山上,幽幽地問道:“穎兒,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這個……。”李穎說到這裡看了吳笛他們一眼,她不想騙雲浩天,可是也不能當著吳迪他們的面,把事情的經過告訴雲浩天,那樣會把她有誅邪劍的事情暴露出來。

雲浩天見李穎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拉起李穎的手,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說說看,你得罪誰了?”

如果能幫,雲浩天就幫李穎把麻煩解決了。

李穎把不小心中了幻象,遇到黑袍妖怪,和妖怪大打出手,差點被打死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最後可憐巴巴地說道:“雲浩天,要不是我師伯給我吃了大還丹,你就見不到我了。”

雲浩天嘆息道:“穎兒,你太恃才傲物了,以後不能仗著自己聰明,運氣好,有誅邪劍傍身,就膽大包天的去挑戰一個千年妖精,不過你沒有把誅邪劍告訴其他人,這點做得很好。”

李穎不高興地說道:“我可乖了,把你說的話記在心裡,可是我被人欺負,你都不幫我。”

雲浩天一聽李穎的話,就知道李穎是在抱怨在地宮的時候,朱宏偉搶她的攝魂鈴,自己沒有幫她。

“穎兒,是你的東西,別人也搶不走,不是你的,你就是搶到手,也沒有用。”

“通通都是藉口,你就是不想幫我,在你的心裡,你朋友比我重要。”李穎撅著嘴道。

雲浩天看著和自己嘔氣李穎,無奈地搖了搖頭,哄道:“以後不會了。”

李穎撇了撇嘴,道:“栓子的媽媽說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都不能相信,要是相信他們說的話,母豬都能上樹了,我覺得你的話不可信。”

雲浩天被噎住了,無奈又好笑的揉了揉李穎的頭,“以後少聽那些長舌婦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