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好。”冷淇卿眼尾被熱氣燻的發紅,他眼神如炬盯在紀棠的唇上,這張飽滿鮮豔的柔唇剛剛與他用過一個湯勺呢。

兩人相視輕笑和諧美好,許行野卻被刺痛了眼睛。他是家中雄性中唯一的貓科獸人也是最愛吃醋的那個,許行野清咳了聲眉頭擰的很深。

“棠棠,你下午跑哪裡去了?我和溫川找了你很久。”

紀棠自知理虧,她怎麼敢跟醋精許行野說下午她跟冷淇卿和顧延修上演了處二龍戲珠又跑去找了宋敘言?

紀棠快速抱住許行野在他嘴上狠狠親了一口堵住他滿腔的不滿。

“對不起嘛,我跟會長夫人玩了會累了就回家了,忘記跟你說了。”

許行野垂下眼,耳尖的薄紅出賣了他的好心情,雖然他還在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紀棠又親了下他的臉:“生氣了嗎?”

即使許行野知道紀棠在撒謊,可是小雌性小心的打量和暖呼呼的擁抱讓他毫無底線地原諒了小雌性在儲藏室乾的壞事,他翹起嘴角將紀棠抱起來咬了口她的脖子:“下次不許亂跑,嚇死我了。”

“嗯!對了,溫川呢?”

聽到紀棠提起別的雄性名字,許行野又繃緊嘴角不情願地回答:“你就只想著他吧,明明說好了今晚我去你房間的。”

紀棠拽著許行野的兩頰給他的嘴咧出個笑容:“原來是跟我鬧這個脾氣啊,說定了是你還能改嗎?”

許行野對著紀棠背後的冷淇卿橫眉冷笑:“說不定真有人想取而代之呢,我現在就要帶你回房間省得你跑了。”

許行野扛起紀棠大步上樓,冷淇卿握緊臺沿背過手去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就在許行野帶走紀棠那一刻,他真的想衝上去把人搶回來帶走。

這種心情從剛才到現在越演越烈,充斥冷淇卿整個胸腔,可是他又有什麼資格搶人?這個家裡只有他是個外人而已,紀棠對他的好也不過是看在監護人這個身份的顏面上,僅此而已.....

房內氤氳升起,指尖劃過浴室玻璃門留下一道水痕,紀棠蹙著眉靠在許行野懷裡身體微微發抖。

她想起來小時候堂兄就要成婚,她和保姆去看了新娘,那是個身量嬌小的雌性,對比起堂兄的大塊頭她簡直是個拇指姑娘。

保姆搖頭輕嘆,目光中閃爍著她看不懂的隱晦:“新娘今夜不好過啊。”

那時還小她不明白,現在卻身體力行地懂了這個道理。

內心中的野性讓紀棠使勁咬住許行野的肩膀直到嚐到了鮮血,許行野不覺得疼反而覺得很興奮直接從浴缸中站起來。

比起寬肩蜂腰的溫川,許行野則是得用虎背熊腰來形容,一條浴巾都緊巴巴地勉強圍在腰上,更可憐懷裡的嬌人了。

光腦裡播放著科普節目,這一期寫的是貓科動物。

貓科動物佔有慾極強,喜歡將自己的氣味遍佈自己的領地以及所屬物。家養貓因為過早離開母親會保留踩奶以及吸吮行為,有些貓咪對主人表達喜愛時也會出現以上行為,不過各位寵主要小心貓咪的尖牙以及倒刺,面板細膩的或許會被剮蹭泛紅破皮,但不要怪你的貓咪,它們只想表達對你的愛意。

“咳咳!”

“還好嗎?喝點水。”

許行野將溫水含在口中慢慢澆灌著花朵,懷裡的可人眼神慢慢恢復清明,眼角掛著的淚珠讓他吻掉。

“睡吧,棠棠。”

許行野摟著紀棠輕輕撫平她弓起的後背又揉平略微隆起的小腹,拿著溫熱的帕子擦去雨露,懷裡的人安靜地睡過去,他才有了些實感自己已經是小雌性的人了,是正經八兩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