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六零大院的“養魚”小能手18 沈同志……(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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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六零大院的“養魚”小能手18 沈同志……
照相容易, 知道簡單步驟,誰都能上手,可是要想拍得好看有角度有感情, 這就很吃天賦和鏡頭的感悟能力了, 有些人能夠在黑白的照片裡愣是留下明亮色彩,而這個,也是沈佑春的一個天賦 。
拍好了還不成, 最後要想成為照片,那就要洗出來,這個步驟才是麻煩,並且要有師傅教。
許寧全都沒有保留的教給了沈佑春, 並且還有很多她自己總結出來的小技巧,沈佑春都學到了, 對於這個師傅, 她很尊重,平日裡該孝順的也會孝順, 她這人就是這樣, 別人先對她好,她才會付出。
現在的裝置限制,照相館也不大,跟不上國外的技術, 全都是手工洗照片。
今天,沈佑春就是在照相館洗照片, 沖洗膠卷,沖印照片,上光晾幹剪裁等,其中顯影和定影很關鍵, 定影後還要馬上沖洗定影劑,對老手來說很簡單,手速快的話十幾分鐘就得一張了,沈佑春來就做的慢一些。
再加上照相館開著,每天也會有人進來拍照,工作量一下子就多了起來,而且許寧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就算說可以來幫忙,沈佑春也拒絕了,讓她回去好好休息。
報社和機械廠也沒急著要,那邊要先確定好了宣傳稿才會用相片排版,而宣傳稿也不是一兩天就確定的,要等著領導最終定稿,而且有的只是要膠卷底片,到時候直接印在報紙上不需要沖印的照片,不過用什麼方式需要由別人來確定,她這裡肯定要先準備齊全,不能等著別人說要了,可她拿不出來,再急急忙忙的準備,那就太丟人。
沈佑春沖了幾張,掛起來晾曬,聽到有動靜,她撩開簾子出去,裡面隔了兩間,一間是拍照,一間是來沖印照片,只是沖印照片的室內比較窄小,只能容納一些裝置,還能站著一個人的餘量,要出去的話還得彎腰,從掛起來的相片底下鑽出去。
看見是一身軍裝的顧銘,他長也高,每天訓練還一身腱子肉,站在照相館裡,總覺得腦袋可以穿破天花板了。
顧銘站的很直,像站軍姿一樣闆闆正正,人也是很正氣的長相,不茍言笑,有正義感。
“顧同志是過來拿相片的嗎,已經沖印好了,我這就拿給你。”沈佑春看見是他,眉眼彎彎的笑著。
她走去外面,來到放著靠在角落的一張桌子邊,上面擺放不少照片。
上次顧銘來拍照,本來是下午就能拿的,不過他臨時有任務出去忙了,匆匆留下話說等有時間了就來。
“嗯。麻煩沈同志了。”顧銘點頭,平靜的眼神有了些亮光。
他的眼神很清正,目光跟隨著沈佑春,等她找到相片遞過來給顧銘的時候,顧銘伸手接過後,他捏著相片,垂眸看了看,照片裡的他也是一臉嚴肅,五官鋒利,看著就是一位如寶劍一般的軍人。
顧銘很少照鏡子,要是讓他描述自己的具體長相,他還真說不出來,對他來說,人都一樣,不就是一雙眼睛一個鼻子和一張嘴巴,和別人沒什麼不同。
但是現在看著相片,照片裡的他,有熟悉,也有陌生,是他卻又好像更好看一些,氣質上也更顯眼,他忽然就相信有一個說法,攝影師想要的鏡頭,就是本身認為鏡頭下物件該有的美。
顧銘這人很直接,亦如他的職業,畏畏縮縮,猶猶豫豫不是他的作風。
既然想了,他就不會違背自己的意志,主動出擊才不會落了下風。
“沈同志。”顧銘叫住了沈佑春,目光坦白磊落,“我有個冒昧的問題想要問你。”
“沒事的,你問吧。”沈佑春抬頭,因著高度差距問題,她需要昂起腦袋,眼睜的圓溜溜,黑白分明的亮晶晶。
顧銘看著她,面上有幾分羞澀,卻也直言說,“你有心宜的物件嗎。要是沒有的話,我想追求你。”
他過來拍照是為了寄回給家裡人拿去相親,本身他不想談物件。
顧銘認為他的職業很危險,而且一年到頭也不見會在家裡陪伴妻子,把人娶回去卻給予冷落,甚至他無法保證自己的性命,如此還不如孤身一個人,把自己的一輩子奉獻給軍旅生涯。
可是招架不住家裡的老母親一哭二鬧三上吊,顧銘實在是頭疼,也不想他在前線九死一生的時候,家裡的老母親為他操心白了頭發。
故而,顧銘退讓妥協了一步,把相片寄回去讓家裡人拿著去相看,並且也要說明情況,要是無法接受丈夫一年到頭不在家的情況,就不要有開始的可能。婚姻不是兒戲,顧銘這人做事一向認真且負責,認定的事就不會改變,他不想為別人的沖動買單。
只是,人就是那麼奇怪,他心動了,而心動物件,是一個叫沈佑春的女同志。就在上一次他來拍照的時候産生的情愫,回去後忙碌之餘,顧銘能夠休息的時間很少,甚至一夜都不閉眼,可閑下來,他就會思考這個問題。
作為軍人,敏銳程度可想而知,既然知道自己心動了,顧銘在今天不忙就過來,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沈佑春一怔,沒想到顧銘會提出這個問題,老實說,如果沒有閻馳的改變,並且兩人逐漸走近的話,顧銘對她而言就是最好最好的選擇,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可是,他出現的太遲了。
先不說以前,面對這樣一個正值,保家衛國的軍人,就不是可以養的“小魚”,沈佑春面對顧銘是抱著敬佩的心在相處。就說現在,她也沒那個膽子啊,要是被閻馳知道了,閻馳這人的性子霸道佔有慾也強,後果不堪設想。
她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並不想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而出現波瀾,再者,她也不認為以自己的本事能平衡兩條魚,隨便一條蹦噠都能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