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六零大院的“養魚”小能手10 小哭包……(第1/3頁)
章節報錯
第64章 六零大院的“養魚”小能手10 小哭包……
等沈佑春從公社出來已經時已經是四點多了, 她手裡拿著一份公社蓋章了的工作證,徹底落實工作,她的這顆心才落到了實處, 只要有了這份工作證, 實打實的填了記錄,誰也搶不走她的工作了。
她多看了兩眼,嘴角噙滿了笑意, 寶貝的收進了包裡,腳步輕快的朝著不遠處站在樹下的閻馳走過去。
折騰那麼久,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沈佑春的心情很好, 雙手背在身後,笑容多了九分熱情和真摯, “阿馳哥哥, 不好意思啊,等久了吧。我已經弄好了。我出來時看到掛著的大鐘都要五點了, 我請你去國營飯店吃好不好。”
“你都幫了我那麼大的忙, 可是我沒有什麼可以報答阿馳哥哥的,心裡過意不去,就一起去吧,好不好。”沈佑春眨巴著眼睛看他, 手裡捏著發尾,興許有點害羞, 時不時的又垂眸看了看鞋尖掩飾。
以往,她肯定不會那麼大方,可現在工作到手,還額外多了六百塊錢, 人逢喜事精神,沈佑春願意大方一回,人家都幫了她那麼多,要是再小氣的話,那也太難看了,以後還怎麼打好關系。
其實在她的計劃裡,確實沒有想過要花四百塊錢給閻馳買工作,她在閻馳面前的一系列行為就是不斷擊破他內心的防備,要他忍不住的想要幫她,而她一直想要的是空手套白狼。
但計劃總會有改變,所有事不可能全都按照她的想法走,所以退一步的計劃,給出四百塊,沒錢也有工作了。
現在超出她的預想,六百塊全都捏在手裡,有了這筆錢還有工作,日子很有盼頭,沈佑春什麼都不怕了。
閻馳懶洋洋的斜靠在樹,手裡拿著一塊手錶在拆開,沈佑春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除了腳步聲之外,還有風吹帶來的一股香氣,等靠近了,像是有毒一樣把他圍著,風吹也吹不散,他覺著自己都沾上了女兒香,有點暈乎乎,掩蓋那醃入了靈魂裡的血腥,還挺別扭的,但心底也不排斥就是了。
不過聽著沈佑春的話,他的手一頓,掀起眼皮看了眼沈佑春,笑起來還挺好看,閻馳忽然形容不出來,總之,看著就令人跟著心情,反正總比哭起來好看,她哭得醜死了,臉皺巴巴的像一個肉包子。
要是沈佑春知道她的哭相在閻馳眼裡居然是醜,肯定氣得跳起來給他一個巴掌,臭罵他一點都不知道欣賞,她哭起來那麼美,怎麼著也不會和醜字搭邊吧。不過她現在是沒機會知道的。
“好啊,我只吃肉,不吃素。”閻馳站直了身體,有人請客,為什麼要拒絕。
他幫了那麼大的忙,拿到好處就請一餐,哪裡有那麼好的事。閻馳看得清楚,早上那撲在他懷裡哭的事,七分真,三分假,被打肯定是真的,至於沒有拿到錢,大概是假的,只是能夠拿到多少,這個沒有在閻馳想要去計算的範圍內,捱了一巴掌才拿到錢,聽聽,多可憐的一個小姑娘。
“那就點阿馳哥哥喜歡吃的。”沈佑春超級大方的,昨天一起吃過,她知道閻馳的食量,確實是挺有肉疼的,可是一想到和工作相比,她又很捨得了。
有工作才是開始,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藉助關系的地方,端看能夠找到這麼一個好的工作給她就知道閻馳的本事不小,沈佑春還想往長遠的發展,可不會目光短淺,這會兒就過河拆橋。
死摳門的小哭包那麼大方?估摸著,拿到手的錢是在四百往上走,只多不會少,大概是在四百在八百的區間,至於具體的數,他也沒調查過沈佑春的家裡情況,當然不會有個精確估算。
早上頂著一張紅腫的臉是在故意哭給他看的,叫他白給工作呢,偏偏明知道這哭包是在演戲裝可憐,還沒有人能夠在他手裡拿到好處的閻馳就這樣看著自己上鈎了,他也是給氣笑了現在,生氣也不至於,就是鄙夷自己換了身分還變得心軟了。
心裡這樣想的,閻馳的嘴角實誠上揚,“有你這句話,我不會和你客氣。”
“我們是朋友嘛,怎麼能客氣。”沈佑春現在是彰顯了什麼叫兜裡有錢說話有底氣,她已經不是連買一瓶橘子汽水都捨不得買來喝的人了!
兩人並肩,朝著遠處的夕陽方向走去,沈佑春見著閻馳手裡的手錶都要不成手錶樣了,她很心疼,心裡暗罵了一句敗家子,手錶多貴啊,面上卻要裝著疑惑問出來,“阿馳哥哥,你怎麼把手錶給拆了,要是弄爛了怎麼辦。”後面那句就是忍不住帶上個人情緒的責怪了,像是在說他不懂事。
手錶不便宜,一百多,幾百塊都也有,而且還要票,沒有票是買不到的。
沈佑春想要很久了,不止是女士手錶戴起來好看,還能滿足虛榮心,可惜她沒錢,也不會有票,就算是馮青和劉達能的廠裡也很少發,就算有發,也輪不到他們這種普通工人,在外面要想買到票,還得花上一筆錢。
“拆了就拆了,我自己做的,不夠完美,我不喜歡。”閻馳說的隨意,和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簡單。
他不算是個完美主義者,能享受成功帶來的權力地位,也能接受失敗。只是對於精密的機械設計,他一直帶著嚴謹的態度,不會任由一點錯誤出現,讓他不滿意的成品,只有拆除。
沈佑春想到她為了套近乎借來的那本書,上面的知識點確實和機械有關,她只看的懂字,只是字組合起來成一句話是什麼個意思,抱歉,她理解不了。
“哪裡出錯了嗎?我看著都挺好的,比外面賣的還要好看呢。”沈佑春很喜歡,只是顏色不是她喜歡的,可設計的款式很漂亮,大小也適合。
閻馳長得高,她為了看清楚,下意識往閻馳身邊靠近,還踮起了腳尖,風吹來揚起她的頭發絲拂過閻馳挽起袖子的手臂,有點癢,香味比剛才更濃了,換個世界,他的鼻子似乎很靈敏,否則怎麼會覺得她的香味在把他包裹起來。
可出於不知名的私心,閻馳並沒有提醒她距離問題,手放低了些讓沈佑春看清楚,在沈佑春沒看見的角度,閻馳勾著嘴角,眼裡暈開笑意,“還挺有眼光,我做了改良精進,當然比外面賣的水貨要好。而且這裡有個小機關,遇到危險的時候,摁下這個按鍵,這個小孔就會發出麻醉針。”
作為走在刀尖上舔血而存活下來的軍火販,當然少不了研究各種機關暗器來自保,閻馳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又不是不會受傷,所以在設計新款手錶的時候,他當然會做暗器,是留著自己用的,賣給別人的肯定是普通手錶。
麻醉劑不好找,現在的時代藥物資源匱乏,麻醉劑也是緊缺物,但管的不算嚴,想找到總有辦法,只是量不多,只能把敵人弄暈,還要射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