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八零初戀那件小事28 姐夫偷偷回京市……(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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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八零初戀那件小事28 姐夫偷偷回京市……
週五拿成績那天陰雨連綿。
教室窗外被雨水打濕了, 沈佑春的位置就在窗邊,老師還沒來,班裡亂糟糟的都是同學在討論放暑假, 以往的時候, 沈佑春不會參與話題,因為班裡同學很多就在城裡,他們聊不過來。
現在她也來城裡住了, 生活不一樣,和他們有了聊天的話題,按理說以她的性子肯定會找機會表現,享受別人投來的羨慕眼神, 滿足虛榮心。
只是這會兒,沈佑春一點心思都沒有, 很煩悶又暴躁, 心底有一股氣發不出來,表現在臉色上就是很冷淡, 不想有任何交談的意思。她拖著臉頰, 呆呆看著窗外,大風在吹,雨水傾斜打彎了樹枝,剛伸直又被吹彎, 如此反複好幾次也沒有被風雨折斷。
偶爾的時候,她也會回頭看向後面屬於江驚墨的位置, 是空的,他沒有過來,以往每當她回頭,江驚墨就在她目光所看見的地方, 會抬起頭同樣看向她,然後露著溫和的,帶有寵溺的笑意。
兩天了。
距離江驚墨在兩天之前和她說他有事情要去忙,等忙好了就會回來,這個時間已經過去足足兩天了也沒見人影。
第一天的時候,沈佑春沒覺得有什麼,只是處物件而已,之前週末放學,她回村裡的時候還不是一樣兩天沒見。
可是等到了第二天,沈佑春就看什麼都不順眼,看什麼都有江驚墨的影子,他一般會在早上就拿著早餐出現,會準備好飲料爆米花帶她去看電影,會督促她考完試了也要保持學習習慣···
而現在是第三天了,她還是沒見江驚墨回來。
沈佑春昨晚失眠了,輾轉反側到半夜才睡著,早上醒來還是迷迷糊糊的腦子混沌,聽到了敲門聲以為是江驚墨,沈佑春很雀躍,可開啟門一看是沈有金的臉,那一瞬間,內心的失落讓她心情很差,真想一個拖鞋甩上去。
再加上下雨,到處濕噠噠,天空陰沉沉,沈佑春的心情更差了,像個炮仗,沈有金和她一起走來學校簡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就怕哪個字說錯了惹得生氣,他的耳朵很有可能會保不住。
沈佑春不想承認,可是內心深處也在告訴自己,她後悔了,在江驚墨和她說去忙的時候,她應該問一句是去哪裡,要去做什麼,回來的具體時間。
當時候她是怎麼想的?沈佑春想不起來了,她只知道,她依舊計劃分手,自然不想深入多問,比如現在,就算江驚墨兩天沒有出現,她也不會去他的家裡找他,只想著,就這樣預設分開更好,不用把分手說出口,沒有任何沖突,她也不用擔心會被報複。
這時班主任進來了,全班瞬間安靜,眼巴巴看著班主任手裡那份成績排名表,以及各科試卷分。
等待成績的過程很煎熬,沈佑春依舊在神遊,兩眼放空,直到坐在前面的同學興奮回頭和她說話,她這才回神,迷茫的啊了一聲,同樣迎上前桌同學的疑惑表情,似乎在說“你沒事吧”的意思,沈佑春笑了笑,隨口解釋一句,“昨晚下雨太吵了沒睡好,腦子疼,你剛才說了什麼,成績發好了?”
她說著,看向周圍的時候,班裡再次嘈雜起來了,還有不少學生去到講臺上和班主任在說話,成績表貼在了黑板,進不去尖子班的,有些已經趴在桌子上哭泣,同伴在低聲安慰。
前桌同學是剛擠在黑板前看成績回來,再次說,“沈佑春,你這次考到了第三十五名,穩穩進入尖子班,我們還是同班同學,沒準還是前後桌。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啊,我看你之前的成績還是吊車尾,這次進步好快。”
他有點胖,臉上長了幾顆痘,不過為人很熱情善良,在班裡很有人緣。也是個在學習上很努力的人,天賦不太好,只能靠勤奮補上,平常課間不是在看書就是在背單詞,他的英語口語不錯的,英語老師點名起來朗讀時很自信。
沈佑春這個進步中規中矩,班裡總共有五十個學生,她以前都是排在第四十幾名末尾,現在進步了十幾名這樣也是在正常範圍,要是一下子成為第一名,考得很厲害,這就很令人懷疑了,以前藏拙也不是這個藏法。
再說了,都是一起念書兩年的,誰不瞭解誰啊,又不是什麼大人物需要低調藏拙的,貼金也貼得不靠譜。
說起這個事,沈佑春無可避免的又想到了江驚墨,她撇了撇嘴,“除了熬夜看書複習做題,還能有別的什麼辦法,難道等著坐在考場,看見題目之後腦子自己開竅啊。我可是連吃飯都在解題目,那日子,就兩個字,難熬。”
“這個我懂,我排在了第三十名,幸好幸好可以進入尖子班,要不然我半夜都能哭醒。”他可是勵志要考上京市大學的人,就是讀書天賦不夠好,要想趕上別人,需要付出更大努力才行。
他的視線越過沈佑春,看向再後面的位置,“江驚墨今天怎麼沒來。你還不知道吧,他考了第一名,還是全科滿分!你知道這是啥概念嗎,以前我們學校的所有第一名,連帶畢業出去的學生,就沒有過一個是考過全科滿分的人,而且這次的題目還是請了京市大學教授專門出題,特別難!”
越說越激動,他兩眼放光,寫滿了崇拜,恨不得現在就拿著試捲去請教。懊悔啊,以前有個那麼厲害的天才距離他那麼近,可是不知道,等下個學期了,他一定要向江同學請教。
對於江驚墨能考滿分這點,沈佑春一點也不驚訝,輔導她的時候腦子就像一本行走的答案,問他什麼都能知道,她納悶的是這個,鑒於心情不好,說話也有點沖,“他來沒來的,我怎麼知道,你問我幹嘛。”
不過沉浸在興奮中的前桌同學沒注意到這個語氣不同,只是理所當然的說,“你們不是處物件嗎,他不來還能問誰,肯定問你唄。每次課間都見江驚墨在教你做作業,有這麼個滿科天才給你輔導,怪不得進步快。”
“誰、誰和他處物件了,你聽誰說的!?”沈佑春震驚,拔高了聲音立馬又降低,心虛的神色要藏不住了。
見她這反應,前桌同學更驚訝,“你們不就是在處物件嗎?我們都知道了啊,不過沒事,據我所知,我們班裡有好幾對呢,都是瞞著班主任的,沒人會亂說,而且成績都進步了,都進入了尖子班。”
談物件還能有這個好處?他陷入了好奇中。
沈佑春沉默了,這個時候再否認,好像是欲蓋彌彰了,“你怎麼知道的?”
前桌同學說,“看都看出來了啊,江驚墨看你的眼神都不對勁,笑得那叫一個溫柔。課間你們還一起說話,吃飯都是一起,大家都看見的好嗎。”
據他的觀察,一般男同學和女同學是這樣的,基本上都在處物件了。
沈佑春再次沉默了,她以為她是偽裝得很成功,原來在別人眼中是漏洞百出啊,有點臉熱,是丟臉丟的。
迎上前桌同學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眼神,沈佑春琢磨了個藉口,“他···身體不舒服,今天沒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