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皇後的姐妹林寶麗開了一家培訓機構,專門經營廚藝、球技(乒乓球、檯球等)、畫藝、手工藝、茶藝等等各類技藝的培訓,培訓師的品種多達幾十類,在整個首京都算是較大的全藝型機構,用於富人們消遣的閑散時光,培養具有情調的業餘愛好。

開業當天,林寶麗邀請妖姐去撐撐場子,但妖姐跟梵音約好了晚上的飯局,思來想去,她打電話問梵音,“寶麗的店今天開業,約我下午六點多去喝茶,好些年沒見過了,音兒,你去嗎?”

梵音說,“寶麗如今的靠臺是誰?”

妖姐說,“檢察院的二把手,寶麗算是熬出頭了,給那位生了兒子,硬生生的熬到那位和正室離婚,成功上位,這不,搖身一變自己做生意,野雞變鳳凰。”

梵音沉默一瞬,“好些年沒見了,見見吧。”

畢竟把大黃單獨關在家裡她不放心,平時她上班大黃會乖乖在家待著,可是到了該遛彎兒的時間,如果她還不回家,大黃就開始躁動不安,好幾次咬爛了鐵籠子,小苔更是不敢單獨跟大黃待著,大黃雖然比野狼要溫順,可到底是有獸性的。

晚上六點多正好是遛彎兒的時間,最終她決定帶著大黃去。

林寶麗的多寶培訓機構佔地麵積極大,處於黃金街區,畢竟是閑暇時間,梵音不想引起轟動,便穿著運動裝,戴著黑色的帽子,牽著大黃上了樓,按照妖姐給的地址,找到了房間。

推開門,房間裡吞雲吐霧,妖姐、林寶麗,還有多年未見的程欣,三人正圍著桌子打牌,每人手中夾著一根煙,瞧見梵音牽著巨犬進來,一個個驚訝地趕緊站了起來。

幾人確實很多年未見了,程欣當年跟林寶麗是死對頭,自從三年前程欣跟錯了男人,被男人騙走了畢生積蓄,還倒欠高利貸三十多萬,走投無路之下,程欣向林寶麗借錢,林寶麗二話沒說砸了五十多萬給她。

自打那以後,程欣便把林寶林視作救命恩人,林寶麗讓她去攀附誰,她便去攀附誰,讓她勾引誰,她便去勾引誰,幾乎成為林寶麗老公仕途上的禦用桃色女人。

妖姐依舊坐在牌桌前摸牌。

另外兩人恭敬的站了起來。

林寶麗熱情洋溢的迎了上去,“音姐。”她給了梵音一個大大的擁抱。

梵音亦微笑回抱她,順便給了程欣一個擁抱,貼了貼臉,一點架子也沒有,親切溫和。

林寶麗給她發煙。

梵音說,“嗓子不舒服,就不抽了。”

前些日子抽溫颯寒的煙抽的嗓子幹疼,溫颯寒的煙很烈性,若不是長期抽慣的人適應那種烈,普通人抽兩口就會醉,像是燒刀子酒從喉嚨滾燙的灼向肺腑,燃燒在胸膛,有痛感。

她順勢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說,“都坐,老姐妹了,站著做什麼。”

林寶麗笑逐顏開的坐在梵音身側。

程欣怕狗,盯著大黃,想靠近梵音又不敢靠近。

梵音又喝了口水,浸了浸幹涸的嗓子,說,“沒事,有我在,它不咬人。”

程欣這才佯裝無事的坐在梵音旁邊。

七八年沒見了,沒想到當初皇後那個不善言辭的神秘頌梵音,如今居然會成為皇後的老闆,不僅將天捅了一個簍子,還能若無其事的穩佔商界一席之地。

據說她的投資公司,很快就要上市了。

程欣細細打量梵音,似是沒什麼變化,還是那股子少女氣,清純如水,唯有一點不同,曾經梵音給人的感覺清冷淡漠,但是現在,竟有了溫和良善的光芒,像是生活打磨的珍珠,越磨越迷人,可是這種光芒之下,又隱隱藏著一抹刺眼的鋒銳。

四人無外乎聊著這些年的經曆,期間,妖姐給林寶麗使了一個眼色,林寶麗便藉故出去了,程欣跟著走了出去。

待人都走光了,妖姐說,“鍾奎還是不肯收,這些日子出國了。”

梵音說,“再送,情報和小姐都送,他們這種人不缺錢,缺的是刺激,挑技術好的,獵奇的姑娘上陣,就說我賠禮道歉,若是不收,便送到他收為止,聊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