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要不是當場就死,就算是傷了,殘了,也會被治好,以後總能夠落得個衣食無憂。”

旁邊也有人應和。

聽著黑臉少年的話,所有人心中都大有觸動。

“放心吧,誰敗了,主公也不會敗。”

辛字39號營帳角落裡,就有一個傷兵朗聲答道。

這人本來一直低著頭,神情沮喪,此時終於忍不住了:“你們也是些沒見識的,知道我們這八百驤龍騎卒,到底練了多久嗎?一個月,只有一個月多幾日……當日跟隨主公之時,我比你們甚至還要弱,只是陳家區區一個下等家兵。”

“啊!”

四周響起一片驚呼聲。

一半是對於角落裡那斷腿的傷兵的羨慕。

另一半,是對他們練武的效率,感覺到驚異。

這人身上精氣滾滾,舉手抬足,就有數百斤力道,在弱一點的郡兵之中,已可為將。

沒想到,一個月前還是啥都不是的雜兵。

“主公不但治傷很厲害,授武練兵更是厲害,當然,他最厲害的,還是武功刀法,曹操手下猛將如雲,還不是被他一人打得不敢應戰,連劉玄德,算了,這位是自己人了……就連呂……這位也是自己人了,反正,天下就沒有他打不過的人。”

這士兵說起張坤的本事來,那是眉飛色舞,把當天跟隨出城,單挑眾將神威蓋世的一幕繪聲繪色的說出來,聽得眾傷兵時不時的就發出驚呼,一時停不下來。

恨不得早點養好傷勢,立即又加入軍中,隨軍搏殺,搏個封妻廕子。

跟著這麼厲害的主公,那還擔心會敗嗎?

當然不會。

……

“咦!”

張坤編練了一會兵馬。

各軍訓話之後,正要打馬回城,不知為何,一陣倦意襲來,仰首就打了個長長的呵欠。

“好睏。”

“後半夜沒睡好嗎?”

呂鈴綺好奇的看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如此模樣。

以往,就算是徹夜練武讀書,第二天仍然精神奕奕,雙目精光隱隱,讓人不敢直視。

而今日呢,就像慷懶的大貓一樣,足足打了五個呵欠了。

需要什麼樣的勞累,才能把他累成這樣啊?

呂小姐低頭細思,不敢多想。

“不是,就算熬上三五日,以我如今的精神……”

張坤隨口答了句,話一出口,就微微愣住。

旁邊靜靜跟隨,時不時喝上一口酒,喝得紅光滿面的郭嘉,也是猛然拉住了馬匹,回頭皺眉望來。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