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看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公孫瑤,公孫承呆若木雞,他好半天才把妹妹兩個字嚥下去,問道:“煙兒她,怎麼會在這裡?”

陸寒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帶著人先去檢視生離花的情況了,留下池滄平將路上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這唉。”

公孫承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趕緊拿出隨身的醫囊,開始給公孫瑤施針治療。

打從心底裡,他不希望公孫瑤出現在這裡,他這妹妹又不會武藝,也不會醫術,跟來豈不是累贅一個,待在碧水城裡不好嗎。

“是我不好,沒能保護好煙兒姑娘。”池滄平慚愧地說道,他在講述的過程中,將自己描述成了力有不逮,這才讓白河長老不小心傷到了公孫瑤。

“無名兄快別這樣說,若不是有你在,只怕煙兒她性命都難保,伱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公孫承自然不會責怪池滄平,畢竟這是他僅有的追隨者了。

“我只怕煙兒姑娘醒來會責怪我。”池滄平假意唉聲嘆氣。

“怎麼會,”池滄平連忙搖頭,並且大力保證道:“煙兒是識大體的人,她若是因此事責備無名兄,我一個不饒她。”

“公子,多謝”池滄平感激地說道,兩個心思各異的虛偽之人,相視一笑。

與此同時,陸寒江帶著人趕到了長滿了生離花的花海,他站在高處,粗略估算了一番,然後立刻著手安排錦衣衛對這些東西進行焚燬。

苗人也來相助,眾人齊心,將猛火油倒下之後,一把大火,幾乎把整個死別谷的天空染成了橘紅色。

放完火之後,看著熊熊燃燒的山谷,陸寒江帶著人來到百毒翁曾經的小木屋,這裡是山谷的上風口,同時也是展望整個山谷的制高點,他們就在這裡暫且駐紮。

大火燃了整整兩日,直到最後一株生離花都被燒盡才熄滅,天空中的瘴氣被滾滾濃煙所替代,又過了一日才勉強散去。

第三天,陸寒江從屋子出來,整個死別谷的空氣裡依然充滿了煙火味,但漫天的瘴氣和濃煙都已經消失不見。

他隱約可以聽到四周傳來苗人的歡呼,陸寒江取來千里鏡,看向了遠處,瘴氣之源被消滅,那些殘餘的瘴氣也在迅速消散。

總算把最麻煩的事情處理掉,陸寒江鬆了口氣,可忽然卻又見到手下一名錦衣衛忽然飛馬而來。

陸寒江眉頭輕蹙,立刻道:“發生何事,莫非那瘴氣還有復生之跡?”

“回稟大人,瘴氣的確已經消散,並無重現的跡象,可卑職等在被焚燬的花海之後,發現了一處奇怪的地方。”那錦衣衛答道。

陸寒江心頭一凝,問道:“說清楚,怎麼奇怪了。”

那錦衣衛答道:“是,稟大人,那地方在曾經的花海深處,是一處洞穴,並非天然形成,兩側石壁上有人為雕刻的花鳥走獸,洞內大約三十步,有一座巨大的石門阻擋去路,弟兄們試了試,沒能開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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