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憐琴更加不明白了,她追問道:“所以,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咳,教主既然有令,我們老實點遵從就是了,小姐不必問這麼多,好了,此間事了,我們也該回玄天教了,這就動身吧。”柴連山趕忙岔開話題,矇混了過去。

“啊?這就要走啦?”曲憐琴一臉的不甘心,和池滄平預料得一模一樣,要她這個時候就離開,就她這個脾氣,指定是不樂意的。

柴連山板著臉道:“小姐,不要耍脾氣了,等天色入夜了我們就離開這裡。”

“唔”

就這麼走了,曲憐琴自然是不甘心的,但是柴連山這一次的態度十分堅決,她再想要偷偷逃走,似乎也有些不切實際。

無奈,她只得妥協,但卻提出了別的要求。

“連山叔,我們進城休息一晚上再走吧。”曲憐琴討好地說道。

“小姐,你不會又在憋著什麼壞吧?”柴連山看著撒嬌賣乖的曲憐琴,心頭的警鈴開始作響。

“怎麼會呢,我這一次一定聽連山叔的話。”

曲憐琴滿口保證道,然後又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拉著柴連山的衣袖嬌聲道:“連山叔,人家逃出來在這破小廟裡待了這麼久,連沐浴的時間都沒有,混身都有味了,好歹讓我收拾一下行頭再上路吧。”

柴連山盯著曲憐琴看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敗在了對方的撒嬌攻勢下,畢竟是從小寵到大的小姐,他也不捨得委屈了對方。

“行吧。”

柴連山雖然同意了,但是醜話還是說在了前頭:“不過小姐,你可千萬不要想法子再作妖了,不然,我就只能點了你的穴道,把你丟在馬背上一路顛回去了。”

只可惜曲憐琴顯然沒有聽進去,柴連山刀子嘴豆腐心,她早就習慣了,這時候對方好不容易鬆了口,她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呢,找回場子才是最要緊的。

曲憐琴和柴連山簡單地用衣裝遮掩了容貌,然後回了醫城,隨意找了一家客棧歇息。

再三交代曲憐琴不能擅自行動之後,柴連山才出了門,此一去玄天教路途遙遠,該準備的東西他必須備好。

而被留在客棧裡的曲憐琴,在柴連山離開的第一時間就暴露的原形,她才不樂意乖乖待著,立刻就下樓去打探訊息。

可萬萬沒想到,這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真是把她氣得火冒三丈,原來池滄平為了引出她來,如今正在四處散播謠言,多是把她做過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一遍,故事裡的她往往還都是小丑的角色。

這種侮辱她哪裡忍得住,接著曲憐琴又聽聞,池滄平和公孫承包下了城中最大的酒樓——歸鶴樓,每日晚間都會在上邊說道她的事,引得許多江湖客駐足旁聽。

短短數日,她已經被池滄平抹黑成了一個啥也不是,只會靠著爺爺的威名作惡的廢物,更別提對方還對她自傲的容貌進行侮辱,說她常以易容之貌示人,實則奇醜無比。

不管是哪一樣,曲憐琴都忍不了,她記下了對方現身的酒樓,準備等到入夜之後,好好讓這群不知死活的人好好瞧瞧,她為何會被世人稱作小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