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矛刺穿木屋牆壁的聲響驚動了另外四個鬼子,但長矛還處在隱形狀態,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士兵扭頭遲疑的問了一句:“什麼聲音?”

此時原本坐在環形工事裡的兩個抽菸的鬼子兵也站了起來。

張雲鶴向他們甩出了鋼網,鋼網散開罩過去將毫無防備的二人罩住並瞬間縮緊,讓他們無法伸手拿武器。

“這……”憑空出現的物體讓另外兩個持槍的鬼子兵都傻了眼。

可還不等他們做出反應,張雲鶴已經再次出手,綁在小腿上的鐵血匕首被他拔出來向右邊的鬼子兵投擲過去,而他自身以強大的力量蹬腿撞向左邊的鬼子兵。

“哚”的一聲,匕首正中右邊鬼子兵的胸口。

“嘭”的一聲悶響,左邊的鬼子兵也被張雲鶴撞飛,胸骨和肋骨發出咔嚓聲響,摔在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環形工事內,兩個鬼子兵被鋼網罩住越收越緊,鋒利的 鋼絲切割著他們的身體,讓他們不由自主的發出慘叫。

張雲鶴邁著大步來到了摔在地上已經受傷的鬼子兵身旁,在這個鬼子兵掙扎的時候伸出大腳踩踏在其胸膛,原本已經骨折的胸骨和肋骨再次遭到擠壓踩踏,鬼子兵咬著牙嘴角流著血,在不甘中眼神渙散停止了掙扎。

等張雲鶴再轉過身來,環形工事內的兩個鬼子兵已經被切割成了一堆碎肉碎骨,另外被匕首命中的鬼子兵也已經斷了氣。

張雲鶴把裝備一一收回,又把幾具完整的屍體收進揹包空間,走到環形工事內看著一堆碎肉和已經縮成一團的鋼網,他先收回鋼網,再從腰間取下一管藍色液體,擰開蓋子將藍色液體倒下,碎肉碎骨上立刻冒起一縷縷青煙。

頃刻之間,這一堆碎肉碎骨就被快速逐漸的消融殆盡,只留下一灘血水。

現場還有三支步槍和一挺歪把子,另外還有一箱子輕機槍子彈,張雲鶴當然也沒有放過,一一收進揹包空間內。

碼頭露天貨場,一個貨堆旁,少尉武田智抬手扒開袖子,藉著微弱的燈光看了看手錶,他抬頭罵道:“八嘎,都過去10分鐘了,值班室那三個人都幹什麼去了,竟然還沒有送電過來!”

“長澤潤,帶上你的人過去看看,讓他們加快速度修好電閘把電送過來!”

“嗨!”長澤潤立正答應,當即對自己幾個手下揮手:“都跟我去值班室,跑步前進!”

五個人排成一列縱隊快步跑向值班室,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值班室門口。

“長澤君,值班室裡沒人,也沒有燈光!”排在第二的鬼子兵說道。

長澤潤說道:“應該都在電閘那邊,我們過去看看!”

“嗨!”

從值班室拐過一個彎,最後一個鬼子兵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捂住口鼻扼住咽喉拖走了。

來到電閘處,長澤潤用手電筒一照,“呃,值班室的人怎麼沒在這裡?他們也不檢查線路,幹什麼去了?”

“相葉,你去值班室看看他們在不在,如果他們在睡覺就把他們叫過來!”

“嗨!”一個鬼子兵答應,轉身離去。

這個鬼子兵剛拐過彎就被一把匕首刺進了胸膛,嘴巴被捂住,想叫喊也叫不出聲,身體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嗚呼。

電閘處,長澤潤伸手開啟電閘箱,用手電筒的燈光照過去一看,只見電閘開關上面的零火線都斷了,不由罵道:“八嘎,這是誰幹的,竟然把電線都剪斷了,真是該死!”

“不對,不對,沒有人無緣無故來剪斷電線……一定有敵人潛入了碼頭!”

長澤潤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突然想起值班室裡黑燈瞎火的,三個值班的人沒有來檢查線路,人也不見了,一定是遭遇了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