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一塊石子落在走廊地面上發出了聲響。

站在治療室門口的一個鬼子兵聞聲扭頭看過去,這時一雙大手從後面抱過來,一手按著他的額頭,一手按著他的下巴用力一扭。

只聽見咔嚓一聲,鬼子崗哨兵的脖子被扭斷,他的意識瞬間便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身體軟了下來。

張雲鶴雙手拉著鬼子崗哨,靜待幾秒鐘,待其心臟完全停止跳動,意識一動,屍體瞬間被收進了揹包空間之中。

張雲鶴站在門口調整了一下呼吸,輕輕推開了治療室的門,房門發出咯吱一聲。

在室內站崗的鬼子兵扭頭看了看門口,見門開了,卻人進來,這讓他很疑惑。

“高丸?高丸?”治療室內的鬼子兵喊了兩聲門口鬼子兵的名字。

無人應答。

這引起了室內鬼子兵的懷疑,他猶豫了一下,轉身走到門口扭頭左右看了看,見走廊內四下無人,他的同伴高丸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傢伙,離開崗位也不跟我說一聲!”鬼子兵頗為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轉身又走進了治療室內。

一隻大手突然從背後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口鼻,又有一條強壯有力的胳膊勒住了他的咽喉並且用力的把他的身體往上提,讓他雙腳離地。

一股強大的恐懼瞬間籠罩在鬼子兵的心頭,強烈的窒息感讓他頭暈目眩,他抓住那一雙戴著皮手套的大手想要掰開它,另外一隻手又去抓勒住他咽喉的胳膊。

可那隻手,那條胳膊太強勁有力,任他拼盡全身力氣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求生的本能讓他拼命的掙扎,雙腿雙腳也在使勁的踢蹬,試圖掙脫開來。

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窒息讓他無法呼吸,使得他意識越來越昏沉,身體逐漸失去力氣,最後再拼命踢蹬了幾下之後,他徹底失去了意識,雙臂軟軟的垂落下去,雙腿也無力的懸在空中。

又等十幾秒,張雲鶴意識一動,這個變成屍體的鬼子也被他收入了揹包空間之中。

若不是為了讓倭人在調查的時候查無頭緒,張雲鶴還真不想幹這種收屍的活兒!

解決了這個鬼子,張雲鶴來到了治療床旁,看著躺在床上打著點滴還在昏迷當中的樊彪,他用面具的掃描功能對其身體進行了掃描,發現樊彪身上全部都是皮肉傷,雙腿膝蓋處關節、韌帶損傷比較嚴重,應該是坐過老虎凳,只怕短時間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他拔掉打點滴的針頭,把樊彪扛在肩膀上轉身就走。

……

清早,張雲鶴睜開眼睛扭頭看見妻子柳蕙蘭正坐在梳妝檯前梳妝打扮,打了一個哈欠問道:“你今天上午有幾堂課?”

“兩堂課啊,第一二節,怎麼啦?”柳蕙蘭一邊用粉撲在臉上抹著淡淡的胭脂,一邊回答道。

張雲鶴說道:“你走的時候把花旗銀行的存單都帶走,等沒課的時候去花旗銀行把錢全部都取出來!”

說完,張雲鶴光著膀子坐起來開啟旁邊的床頭櫃,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印鑑遞給柳蕙蘭:“這是取款憑證!”

柳蕙蘭放下粉撲接過印鑑疑惑的問道:“都取出來?取出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