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滬站內部的電話是內線,不與外界相通,因此餘翔輝在這通電話中也沒有任何遮掩,簡明扼要的下達了命令。

“老馬,形勢越來越嚴峻,對於我們越來越不利,我們淞滬站在情報方面的收集重擔都壓在你一個人身上了,你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先回去吧!”

“對了,彼岸花現在是我們淞滬站一級情報員,今後你與他單獨聯絡,不要與其他小組有交集和關聯,除了你我之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馬大志嚴肅的點頭答應:“明白!”

技術科那邊採用了一些特別的技術,相片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洗出來了。

當餘翔輝拿到照片的那一刻,看過之後就基本上已經確認這份情報絕對是真的,只不過在向上峰報告之前為了確保情報的準確性還是要核實一番,要不然出了岔子他可承擔不起責任。

又過了一個鐘頭,正在焦急等待的餘翔輝終於聽到了電話鈴聲響起,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喂?”

電話裡傳來情報員的聲音: “賀老闆,我在松南有兩萬只鴨子,分別養在三個養殖場,都賣給你了,價錢可以商量!”

餘翔輝心裡踏實了,當即說道:“好啊,那你儘快過來吧,咱們商量一下價錢的事情!”

掛了電話後,他親自草擬了一份電文並趕到電訊室,讓通訊科長親自向江州發報。

藍衣色總部大樓,電訊處收到這份電文不敢怠慢,立即向雨水濃報告。

這可是絕密軍情,雨水濃拿著電報迅速趕往老頭子官邸進行彙報。

老頭子對此事極為重視,當即親自給臨安駐軍司令長官通報了這個絕密訊息,下令嚴陣以待,做好佈防作戰部署。

“水濃啊,你們是如何得到這份情報的?”老頭子在發完電報之後問雨水濃。

雨水濃不敢隱瞞,說道:“老師,這是淞滬站一個代號叫彼岸花的情報員冒死傳出來的!”

“哦?彼岸花?這個代號起得有意思,他的真名和其他情況呢?”老頭子又問道。

雨水濃回答道:“這個彼岸花原本只是淞滬站情報科的一名外圍成員,前些日子因為淞滬站內出現了叛徒,導致淞滬站內的一次秘密會議洩露了時間和地點,淞滬特高科進行突襲時導致我們損失了近二十人,彼岸花的和他的上線王道遠以及另外一個會議記錄員被捕!”

“後來會議記錄員吳小鵬叛變,王道遠在審訊時死去,只有這個彼岸花活著逃了出來,但因為王道遠死了,我們藍衣色總部和淞滬站都沒有彼岸花的具體資料!”

老頭子聽完後眉頭一皺:“這麼說你們還不能完全掌控這個彼岸花嘍?這太危險了!”

雨水濃一臉苦笑著說道:“老師,我們也知道這樣的狀況不正常,但是彼岸花從逃出來特高科之後連續兩次給我們提供了價值極高的絕密情報,這已經證明了他絕對沒有叛變,由於淞滬站內部此前連續幾次出現叛徒,導致彼岸花對淞滬站和我們都不太信任,因此拒絕透露自己的真實情況,也不配合建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