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端水大師,陳阡自然不可能將其他人落下,先給驚蟄是因為這只乖兔子總是一個人在角落裡,她怕自己一個沒注意就冷落對方。

還有個原因是,這些糖果,除了桃花的,就兔子的做的最好看。

其實她還是很心靈手巧的,只是糖不太好把控而已。

白池眠一臉嫌棄的拿走那袋所謂的“雪狼”糖,他有些無語,平生頭一次,他覺得如果契主把自己當成狼犬也不是不行。

至少,做這糖的時候,能稍微好看些。

霍逍歡天喜地的開始抱著“獅虎”糖吃,要不是陳阡阻止,他這估計能當場把它們磕完。

阡阡做的糖可真好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韓恣此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一大袋“蟲蟲”糖已經落入懷中,黑黢黢的好像泥鰍。

不,也不像。

龍須太細了,陳阡一捏出來就碎掉,最後幹脆直接去掉,最終成品和蚯蚓差不多吧。

韓恣自認為將東西收進空間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可還是沒逃脫看熱鬧人的法眼。

白池眠本來還有些嫌棄自己的糖,現在這麼一對比,簡直滿意的不得了,“不能說毫不相幹,只能說一模一樣。”

論缺德,他這張嘴當排在榜首。

毒舌成這樣還能活到現在,他多少是有些絕活在身上的。

陳阡琢磨著這句有點不太對勁兒的話,看著滿臉真摯的白池眠,一時分不清這是什麼好賴話。

算了,反正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就當沒聽見吧。

韓恣的臉色愈發黑了。

在面對其他人時,他周身的氣質本就有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此刻更是低沉的可怖。

白池眠半點不懼,反而嘴角翹起,“你要是嫌棄的話,你可以直接說出來,黑著臉萬一讓陳阡誤會了怎麼辦?”

他和韓恣互相嫌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時沒事兒就喜歡互相鬥上一鬥,自然知道怎麼讓對方消氣。

一旁看戲的陳阡一愣,怎麼才幾句話,戰火就轉移到自己身上了???

她誤會什麼了誤會?

韓恣剛剛升起的怒意頓時煙消雲散。

雖然確實醜了點,但都是阡阡的心意。

這只毒舌的話對他來說確實不好聽,但只要他認下,那就是在誇契主的手藝好了。

算了,他忍。

“...你就是太閑了。”

他不是忍白池眠,而是忍了契主的手藝。

韓恣在心底望妻成鳳,下次做糖,希望契主能把他的須須給加上。

“我這是善意的引導,你看,現在你不是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契主的心意嗎?”

白池眠這張嘴,黑白不分,什麼事兒都能讓他給圓回去。

韓恣懶得再搭理他。

“食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開始燒烤?”在他們鬥嘴的時候,江陵瑞和衛驚蟄他們已經從廚房將之前就備好的東西拿到院子裡的烤架上。

他上午答應要讓契主晚上嘗嘗這烤肉,自然早前就已經提醒了衛驚蟄他們準備。

看戲可不能看太久,容易引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