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話,還是要聽的。

穿著清涼的衛驚蟄,就這麼老老實實的坐著,看著。

除了去帳篷裡每日變著花樣做美食像之前那樣在契主面前勾引以外,哪兒也不去。

...

霍逍眼睛一閉,再一睜,你猜怎麼著?

他又回來了!

瞧著面前那看了八百年的雪原,再感受著屁股底下坐出來的坑,他簡直都快哭了。

說好的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阡阡呢?

人呢?

他那麼大一個契主呢?

自己都變透明人了,為什麼沒有見到契主???

等等,霍逍有些不太確定的抓起身邊落下的雪,一把撒了出去。

額?

能碰到?

能扔出去?

不對啊,這和阡阡說的透明人不一樣啊!

剛發現不對勁兒的霍逍,還沒開始動作,就被屁股底下的城牆給背刺了。

它像是長了腳一樣,穩準狠的踹在霍逍屁股上,差點將人給弄下城牆。

好在霍逍身手敏捷,穩住了身形。

熟悉的能量讓還在懵逼中的霍逍更加懵逼了。

“白哥?”

他不確定的喊了一嗓子。

白池眠沙啞著嗓子,冷冰冰的聲音從地底傳出,“霍逍,誰準你坐我異能上的?還有,你的屁股,是長釘子了?”

這咬牙切齒的語調,顯然是被氣狠了。

“嗷嗷,白哥!!!我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自己一個人有多可憐!!!十幾年啊!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終於找到毒孃的霍逍直接無視對方的冷言冷語,撕心裂肺的嗷了一聲後立馬開始小獅子撒嬌日常。

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挑家長。

不管什麼型別的,都能用。

歲月在他臉上吹了一下,帶走所有的穩重和孤寂,不留一絲痕跡。